在北京的生活我覺得是沒有在沈陽輕鬆容易的,我和張婉兒那時候討論的問題,最終還是我用實際的體驗,驗證了她的正確。而此時,張婉兒是否還在沈陽承受著我犯下的錯誤?
心煩意亂地時候,就願意出門走走。樂彤看出來了我的狀態不對,她也允許了我這樣的行為。
走來走去,還是來到了韓冬的酒吧。酒吧的生意一如既往的好,即使在白天也有很多的客流量。作為老板的韓冬,自然是喜歡這樣的情景。但是他看見我來了之後,並沒有像往常一樣迎接我,反而我看出來的,是一種厭惡。
我這樣,他沒有趕我出門就不錯了。找了一個安靜的地方,我坐下來之後。一個女人坐在我了的身邊,然後隨之點上了一支香煙。
“喂,給我一支。”我頭也不看地就對她說,她身上的氣味與感覺,早就讓我認出來了她。
“我這是女士香煙,你抽不習慣。”可樂晃了晃煙盒。
“算了吧。”我拿過來煙盒,也點上了。
“算了,你還要?”她給了我一個白眼。
我們沉默了一會兒之後,她對我說“你回北京,把爛攤子收拾了?”
“嗯,代價付出的可不少。”我深吸了一口。
“我知道,這肯定是,嘉陽,樂彤現在的情況怎麼樣?”
“很好,我回來之後,她的心情也好。”
可樂沒有再說話,隻是把沒有抽完的煙頭狠狠地按進了煙灰缸中。“那你覺得你做地對嗎?”
“我,我不知道,也許是對的吧。”
“對於,樂彤來說,你是對的。可是對於張婉兒——”
“好了,彆說了。我們非得做這種難過的題嗎?”我央求著可樂。
她看著我,帶著一種嘲諷,又帶著一種同情。我知道,我現在的表現,是因為我沒有好好地掌握我的生活,再一次失去了機會,仍然被裹挾著向前。
許久,可樂才對我說“她,準備離開沈陽了。”
我故作堅強和無所謂地說“和我說這些乾什麼?”
“是,我知道,以往你的逼格就是分手不相往來。但是,你甘心嗎?”
問到這裡的時候,我仿佛是如鯁在喉,我說不出來什麼話,隻好,尷尬的乾咳著。
“誰也不知道你的答案,或許隻有你才知道。”
“她去哪?”我終於是衝動地問出了口。
“不知道,可能是出國。不知道為什麼,王逸安撤了她的職,她也同時失去了臻美。”
我哽咽了,並不是因為我們之間的傷悲,而是,對張婉兒感到可惜和難過。失去了臻美,她的生活也就失去了一個支柱。沒有什麼比臻美更加重要,這是我對於這個女人的評價。
“那,你能好好的照顧她嗎?她現在在沈陽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