衰人阿銀
“我為之前的冒犯道歉,現在我承認你有資格成為我凱撒·加圖索的對手!”
凱撒無論何時何種境地都是一樣的驕傲,就像是永不西沉的太陽。
“榮幸之至。”葉曉微笑著說。
————
鏗鏘有力的進行曲響徹校園,啞了很久的校園播音係統像是睡了一個午覺一樣昏昏沉沉地醒來。
一棟不知名的建築大門仲愷,醫生和護士們蜂擁而出,提著帶校徽的手提箱,拿出注射器給地麵昏迷的學生打針。
一個戴細圓框金色眼睛,腦袋禿得像個燈泡的小老頭兒拿著手帕捂著口鼻,眉頭緊皺,唉聲歎氣地向停車場的三人走來。
每次經過滿是彈痕的牆壁,他的歎息就越發低沉,看起來他根本似乎不在乎學生們的傷勢,單純地隻是心疼損失。
他走到葉曉麵前,上下打量,“你是那個上周入學的S級新生?”
葉曉點頭。
“我是風紀委員曼施坦因教授!”小老頭兒沒好氣地瞪著葉曉,“剛入學的新生就跟著高年級參與到這種無聊的遊戲裡來!很好玩嗎?!很好玩嗎?!”
葉曉愣了,有些尷尬地摸著後腦勺,曼施坦因教授說著說著又動怒了,指著建築物布滿彈痕的花崗岩表麵。
“這些可都是錢啊?你知道學校每年對這些建築進行保養得花多少錢嗎?!”
凱撒和楚子航同時把目光轉移向彆方,這些彈痕大多數都是他們手下成員瘋狂射擊造成的。
此時,原本“屍橫遍野”的戰場現在已經是另一幅熱鬨景象,醫生護士們挨個給中槍的人注射針劑,然後為那些暈倒時扭傷關節的學員們正骨,順便記錄他們的學號,以便統計這次自由之日參加者的人數。
所有人醒來後第一件事就是交頭接耳,想要知道這次自由之日的勝負,但都有些茫然,兩邊的領袖凱撒和楚子航竟然安然無恙地站在停車場裡,各自靠在窄道的一邊,凱撒懶洋洋地,楚子航依舊麵無表情。
人群有些發懵,按照常理這兩個人應該有一個人要躺在地上才對,這時才有人發現兩個領袖手上的臂章都被丟到了地上。
臂章被丟棄,意味著其主人失去了自由之日的參賽資格。
葉曉漫不經心地坐在停車場的地上,打了個哈欠,手上銀白色的臂章在陽光的照耀下反射出刺眼的光。
眾人麵麵相覷,他們自然已經看到了葉曉手上的臂章,此時停車場裡清醒的三個人中,就隻有葉曉一個人還有臂章,那麼結果是......
雙方的人同時驚訝得張開了嘴,學生會和獅心會的人同時瞪大了眼睛看著彼此,雙方都從各自的眼神看到了彼此的驚訝。
“你們今年鬨得太過分了!”這時曼施坦因教授憤怒地大喊,“你們違反了自由之日的特彆校規,我要跟校長做彙報,永久終止這個活動!”
“三條特彆校規是,不得動用‘冰窖’的煉金設備,不得造成人員傷亡,不得帶校外陌生人員參觀,對吧?”凱撒懶洋洋地在一邊發問。
“受傷是他們不小心自己跌倒的,人都有跌倒的時候,對不對?”楚子航麵無表情跟凱撒打配合。
這兩個死對頭在應付學院領導的時候一直都非常有默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