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歐澤蒂克要開始和左無羈下棋了,蕭垚立馬就準備腳底抹油--開溜。
此時不跑的話,左無羈一定會想方設法把歐澤蒂克這個拖油瓶再一次地拋給自己!
看得蕭垚都走了,衛國也選擇了告辭。
畢竟大堂那邊還在吃大餐,現在去的話還來得及分上一杯羹。
正巧,蕭垚也是這麼想的。
於是兩人一拍即合,直接來到了大堂吃飯。
來到大堂,這裡燈火通明,隻聽到酒杯碰撞液體飛濺之聲,液體被吞入喉嚨的聲音,鮮嫩多汁的肉食被牙齒撕開咀嚼的聲音以及到處都是的吹牛打屁的侃天聲。
蕭垚兩人剛一進門就被已經微醺的巴斯特給看到了。
他直接拿著酒杯站了起來,搖晃一下後這才站直,指著兩人說道:
“蕭主將,衛國老哥,你們怎麼才來!
今天不自罰三杯怎麼都說不過去!”
張雄也起哄道:
“就是就是,上一次還在船上的時候衛國老哥就因為受傷沒來喝酒,老大你也說什麼要有人清醒保持警戒沒有喝。
這一次肯定不能再讓你跑掉了!
兄弟們,不要讓他們跑了!”
話到這個份上,就連一向圓滑處事的查爾滋都端著酒走了過來。
蕭垚和衛國對視一眼,知道這一次是逃不掉了,於是相互點了點頭。
“來,喝酒喝,今天讓你們見識見識什麼叫做海量!”
“俺也一樣!”
......
酒過三巡,美味佳肴也變成了遍地的殘羹剩飯。
蕭垚剔著牙歪歪扭扭的走回了自己的臥室。
剛進門坐到床上屁股還沒坐熱乎呢就聽到有人敲門。
“誰啊?”
蕭垚疑惑地問道,畢竟剛才那一圈人包括衛國在內都被他灌倒了,現在應該沒有人還會來找他的才對。
總不能是左無羈來找自己吧?
一邊想著,蕭垚不情願的下了床打開了門。
門剛開,就看到一個乳白的小身影跑了進來。
“小歐?
你怎麼回來了,不是說要和跟三弟學下棋嗎?”
歐澤蒂克抬起頭,用一種無辜又純潔的聲音說道:
“左先生說有點高血壓,讓我先來找你,明天恢複了再讓去繼續學下棋。”
聽到這話,蕭垚忍不住嘴角瘋狂抽搐。
說到底自己還是低估了歐澤蒂克的威力,居然把三弟都能整得高血壓。
他一個人處理整個龍國的資料文件的時候可都沒有說過這種話啊!
小歐啊小歐,你到底是什麼妖孽啊!
此時此刻,蕭垚看向歐澤蒂克的眼神也發生了變化。
那是一種看向某種恐怖存在的敬畏的眼神。
不過歐澤蒂克倒是沒有察覺,蹦蹦跳跳地就回到了坐到了蕭垚的床上。
“蕭垚...這個就是...你所說的...床...是嗎...?”
蕭垚點了點頭,揉了揉自己的眼角讓自己清醒一點。
畢竟歐澤蒂克雖然已經活了幾十年了,但心性還是跟個小孩子是一樣的,在一個小屁孩麵前表現出一副醉醺醺的模樣可不好。
要是教壞了小孩怎麼跟瓊斯交代?
一想到瓊斯,蕭垚的記憶就又回到了那個宏偉的海底神殿。
“很久很久以前,在海神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