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鐘鳴引到地方,給了鑰匙,吩咐了些注意事項,自己便離去了。
但是兩邊.....就不太清淨了。
第二天,鐘鳴打坐了一晚上,還幫張有財疏通了下經脈,發現大價錢買的《壬水經》確實是一分價錢一分貨,縱使靈氣再濃鬱,它也不會堵死在經脈之中,隻是緩緩流淌,過些時間就能自行解決好。
到了第三天的下午,他帶著張有財晃晃悠悠出門,準備再逛個幾個時辰,夜裡便去集結地候著。
一開門,就看見老板娘拿著一桶水和一個大拖把,在自家客棧門前忙碌著。
“老板娘,下午好,你這是.....我勒個去,殺豬了?”
“殺豬?嗬,嗬嗬,對,確實是殺豬了,一天天殺來殺去,有甚麼意思。”她努力的拖動手裡的拖把,將客棧前的血跡擦去,但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鐘鳴步伐也變得謹慎起來,伸出頭左右張望了幾下。
“莫慌,不過是些江湖恩怨,都是在晚上進行的,哼,這幾天是越來越懶了,連收拾都讓我自己來了?”
老板娘抱怨著,抬頭望了望壓在客棧左右的兩座“高峰”,歎息一聲,難也,難也。
鐘鳴見此,也好奇的多問了一句,“這是誰家和誰家對上了?”
“不知道啊,郭家最近日子不好過啊,左邊著棟樓,是郭家的,右邊原先是顏家的,但是這幾天易主之後,紛爭不休,誰知誰是誰?”
鐘鳴聽聞,默默從周家那棟樓方向離開....
.....
這時候,炎狼軍的集結地,一位強大的修士正站在大炮最高之處,俯瞰下方忙碌的人影,輕蔑的啐了一口。
“你就是營長?”
“是的。”
第一百三十四營的營長恭敬的站在下位。
“很好,愛兵如子,用兵如泥,你做的是不錯,不過也不能太當泥了,這些泥都是摻了金的,貴著呢。”
“謹遵前輩教誨。”
“尊什麼尊,我要是能使喚的動你,那邊的事情需要我親自去乾?讓你們派幾個人把周家一封不就好了?”
營長有些窘迫,這位確實有恩於他,但是黑道的事情他也不敢摻和。
“前輩可彆折煞我了,我手下這些泥,哪裡上得你的法眼啊。”
“那倒也是,這次來任務的,都是軍校的新銳.....你這裡有沒有新銳,有機會進軍校的?倒是可以提前熟悉熟悉。”
營長想了想,無外乎那幾個,便將鐘鳴和陳大海等人的名字報了上去。
“嗯,我記得這些人,老熊千叮嚀萬囑咐要好好觀察的,你努力些,若是到了築基期,記得儘快引薦過來,最好一個不少。”
那位強大的修士抬頭仰望天空,絕崖城之上經久不散的雲海已經從漆黑黯淡,再無往日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