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他,完全不顧及旁人的目光,一心隻想發泄自己心中的不滿和質疑,試圖推翻貳冬勝利的這個結果。
劉長老雙手抱在胸前,嘴角掛著一絲冷笑,對著嚴君文諷刺道:“你看,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徒兒,瞧瞧他那副德行,行事如此不堪,毫無規矩可言。”劉長老的眼神中充滿了輕蔑和不屑,直直地盯著嚴君文。
“和你真的是一丘之貉!有什麼樣的師父就有什麼樣的徒弟。你平日裡的那些做派,如今都在你這徒兒身上展現得淋漓儘致。”劉長老的聲音提高了幾分,語氣愈發尖銳。
“你所謂的教導,就是教出這麼個不知天高地厚,肆意妄為的家夥?你看看他闖下的禍端,惹出的麻煩,哪一樣不是讓人詬病?”劉長老向前邁了一步,咄咄逼人。
“我看呐,你自己就沒個正形,又能教出什麼好苗子來?你的那些歪門邪道,怕是都傳授給了你的徒兒。你們師徒倆,簡直就是一路貨色,讓人恥笑。”劉長老的話語如同一把把利刃,直刺嚴君文的心窩。
周圍的人聽到劉長老這番毫不留情的諷刺,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卻又不敢出聲,隻是靜靜地看著事態的發展,心中暗自揣測著嚴君文會作何反應。
嚴君文聽聞劉長老的諷刺,臉色瞬間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他眉頭緊皺,雙目圓睜,往前一步,挺身而出維護起自己的弟子,大聲說道:“山風這孩子我了解,他平日裡尊師重道。你怎能如此汙蔑他!”嚴君文的眼神中透著堅定和憤怒,額頭上的青筋也因激動而微微凸起。
嚴君文怒視著劉長老,鼻翼翕動,繼續說道,“怎麼,貳冬把你的感應石弄碎了,你現在怎麼向著那個小子了!“
劉長老聽聞嚴君文的指責,氣得吹胡子瞪眼,他猛地一甩衣袖,大聲說道:“老夫才不是那種人!我向來公私分明,一碼歸一碼!這事兒可不能混為一談!”劉長老的臉色漲得通紅,額頭上的皺紋因為憤怒而顯得更深了。
張長老一臉的不悅,眉頭緊緊擰成了一個川字,目光如兩道利箭般不喜地看著鄒山風,語氣嚴厲地問道:“你可有證據?莫要在此信口雌黃,胡亂汙蔑他人!若沒有真憑實據,休要在此胡言亂語,擾了這勝利的喜悅!”張長老的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那嚴肅的表情仿佛在警告鄒山風,不可隨意妄言。
“請張長老探查這小子是否服用違禁品,”鄒山風急切地喊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懷疑和不甘,“一個新生怎麼能做到如此呢?車輪戰這麼多輪還能有如此戰力,這根本不合常理!不是服用了違禁品就是使用了禁術!”鄒山風的聲音因為激動而變得有些尖銳,他一邊說一邊揮舞著手臂,仿佛這樣能夠增強他話語的說服力。
“張長老,您一定要好好查查,不能讓這種不公平的事情發生,否則難以服眾啊!”鄒山風緊緊盯著張長老,期待著他能夠立刻采取行動,以證明自己的猜測。
鄒山風的話如同投入平靜湖麵的巨石,瞬間激起層層漣漪,同樣是起到了極大的作用。不管是德高望重的長老們,還是眾多的學院弟子,都被他的話語所牽引,紛紛陷入了熱烈的討論之中。
長老們交頭接耳,神色嚴肅,有的微微頷首,似乎對鄒山風的懷疑表示認同;有的則連連搖頭,認為這不過是無稽之談。他們的目光時而投向貳冬,時而彼此交流,試圖在這場爭論中找到一個合理的答案。
學院的弟子們更是炸開了鍋,他們三五成群地圍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語,聲音此起彼伏。有人滿臉疑惑,覺得鄒山風的話並非毫無道理;有人則義憤填膺,大聲為貳冬辯護,堅信他是憑借自身的實力取勝。整個學院裡充斥著各種觀點的碰撞和激烈的爭辯,氣氛熱烈而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