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同為化神期圓滿,但他能夠明顯地感知到,對方的實力遠在自己之上,法力更是自己的三倍。
若是正麵對決,自己必然慘敗。
到那時,自己最後的顏麵也將蕩然無存。
“鸞瑤道友,你我都是化神期圓滿,若是全力比試,定然是兩敗俱傷。況且,此舉不妥,恐傳出對正道盟不利的言論。”普濟禪師勸說道。
“此事不假。”鸞瑤仙君嘲諷一笑,繼續道:“但普濟道友暗算血道盟聖子一事著實讓正道盟蒙羞,也讓我們失去了重要的機緣。”
“不是老衲做的。”
普濟禪師怒吼一聲,直接指向阮青蓉:“你可以問問這個賤女人,到底誰才是幕後主使?”
“普濟道友。”呂曼曼抬起眼眸,冷冷道:“無論緣由為何,道友公開辱罵我玉女宗的太上長老,不知道友能否給予解釋?”
“啊?老衲為何要給你們解釋?你們都曾是老衲的......”
話到一半,普濟禪師立即閉上了嘴。
他知道,侍妾一事絕不能說出口,否則,他將成為佛道一派的恥辱,甚至有可能被逐出佛道。
到那時,無論是萬象寺還是白聖寺,都將再無他立足之地。
“普濟道友,雖然你曾幫助我們,但我們也為你背負了罪責。所以,我們並不虧欠於你,更沒有被你辱罵的道理。”呂曼曼厲聲說道。
“你......”普濟禪師指著呂曼曼,惡狠狠道:“莫要以為進階了化神期,你們便能與老衲平起平坐,你們還不配。”
“不配?”呂曼曼冷冷一笑:“普濟道友好大的威風,竟然連同階修士都不放進眼裡。那請問,諸位元嬰期的道友在你的眼中又是何種模樣?”
聞言,普濟禪師咬牙切齒,卻沒有回答。
[何種模樣?自然是一群無關緊要的雜草。]
當然,就算被氣昏了頭,他也不敢講出來。
否則,整個修仙界再也沒有人願意追隨他。
然而,從剛才的對話開始,各宗各派的掌門和宗主都已對他失望至極。
正如呂曼曼所言,他連化神期都敢辱罵,自己這樣的元嬰期又怎能入他的眼?
對於他而言,自己以及自己的宗門都是他可以利用的棋子;若是失去價值,自己和宗門的遭遇可想而知。
念及至此,眾人紛紛看向月璿仙子。
沒錯,合歡宗就是自己的前車之鑒。
察覺到周圍不善的視線,普濟禪師頓感不妙,但卻不知道該如何辯解。
一旁的範書生和天霸真君相互對視一眼,均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鄙夷。
普濟禪師未曾察覺,但作為旁觀者的兩人卻是看的清楚。
鸞瑤仙君的指責是‘普濟禪師暗算血道盟聖子’,但呂曼曼的回答中已經暗示‘她們為普濟禪師背負了罪責’。
換言之,確實是普濟禪師暗算的血道盟聖子,然後再由呂曼曼一行人替他背負了罪責。
如此一來,他擅自挑起戰爭以及舍棄部下的罪名就此成立。
任何勢力之中,沒有人願意為他人背負罪責,也沒有人願意無緣無故的隕命。
呂曼曼等人隻因美貌而被血仇選為侍妾,從而避免了隕落的結局。
然而,並非所有人都擁有絕世的容顏,也非所有人都像血仇一樣憐香惜玉。
因此,剛才的對話已經給普濟禪師定了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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