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她們的對話,白卉有些疑惑,但事已至此,她早已無路可退。
玉足邁出,她也踏入了法陣。
等幻境試煉結束,上官伶沒有再阻止白卉,任由她撲進血仇的懷裡。
見此,夏淺淺也不再忍耐,瞬間抱住了血仇的後背。
上官巧和上官豔有意渾水摸魚,卻被上官伶阻止。
“呦,小姐轉性了嗎?竟然沒有第一時間衝上去。”上官巧說。
“確實稀奇。難道小姐想要苦苦忍耐,再一次性爆發?”上官豔附和道。
“少瞎猜。我隻是不想耽誤聖子的正事而已。更何況,聖子剛剛已經講明,我們的身體非常契合,宛如天生一對。”
聞言,上官巧和上官豔略顯驚訝,視線不停打量著自家小姐。
就在這時,一道嘲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天生一對?僅僅快活幾日,伶兒就把自己看作弟弟的侍妾了嗎?”
轉身望去,說話之人正是鸞瑤仙君。
兩道身影跟在她的身後,是雲從夢和那位男修。
“既然老祖已經擁有絕世美男,那為何還要與我爭搶?”
上官伶掃視一眼那位男修,意有所指地問道。
“哎~家花和野花有著不同的味道;想必伶兒最為清楚。”
“嗯?”上官伶歪著腦袋問道:“難道老祖說的是那些元陽真元?”
“真元?難道說,在你的眼裡,以前的那些男修全是一滴滴的真元?”
“不是嗎?他們和聖子贈予的真元有何區彆?”
聞言,鸞瑤仙君一陣無語,她實在沒有想到,上官伶比自己想象的更無情。
她本想利用以前的事情,讓兩人產生嫌隙,卻不想,上官伶完全不在意以前的事情。
以血仇的性格,一旦成為自己的女人,他都會負責到底。
除非自己遭受背叛。
當然,他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
否則,他也不會暗算自己,讓自己的人生徹底被他操控。
念及至此,鸞瑤仙君看向血仇,再揮了揮手。
“算了,過去的事情就過去吧。我們不要再提。”
“是老祖先提的。”上官伶毫不客氣地回懟道。
“好好好,是我的錯。但我想讓伶兒幫我一件事。”
“嗯?何事?”
......
一個時辰後,化羽仙宮的居所。
血仇剛剛踏入庭院,便被數道強大的神識鎖定。
就在他進入鸞瑤仙君寢室的瞬間,周圍的空間頓時鎖定,無論他如何掙紮,都無法移動半分。
“唉~這樣好玩嗎?”血仇問。
“哪裡來的小毛賊,竟敢潛入我們化羽仙宮的居所?老實招來,你是來偷寶物的,還是來偷美人的?”
一道滿含笑意的聲音響起,嗡鳴回蕩在房間內。
雖然有刻意掩藏,但血仇依舊可以聽出,那是上官春曉的聲音。
血仇本想直言勸說,但念及現在的氛圍,便換了一種說法。
“相較於寶物,美人才是世間的稀世珍寶。”
“哦?挺實誠啊。那你想偷走哪一位美人?”
“當然是......曾經的第一美人靜蓮仙君。”
“你根本不感興趣好吧。”
上官春曉的聲音剛剛落下,一道清脆的巴掌聲便響起,想必是誰打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