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女孩一聽來勁了,嘻嘻哈哈伸出四隻手要拖他進女廁所,裴源敬覺得有意思,借著酒勁實行反抱,幾人拉拉扯扯亂成一團。
這時兩個女孩的男同伴不知從哪兒就過來了,見到這個場麵,還得了?馬上就和裴源敬起了衝突。
兩邊的人差點當場就乾起來,酒吧的人來乾涉,兩邊轉到外麵大街上來,誰知道對方的人越聚越多,裴源敬看著勢頭不對,不敢輕易動手。兩邊對峙了好一會兒,直到裴重名和時來新出來,對方立即動了手。
現在回想起來,倒像是粗黑家夥故意在等待,等著他們出來似的。
“把他抓回去審審?”有個同學建議。
“不錯,是該看看誰在背後使壞!”裴重名拿起電話就要打,其實大家心裡已經有個譜。
可就在這時候,警笛聲傳來,警察很不合時宜地來了。裴重名不打算違規,本想聯係自己相熟的警察過來,讓他們將混混們帶回去好好審問,至少把那粗黑家夥的背景查出來。
來的這些警察不知道是誰安排的,早不來晚不來,大家控製住局麵的時候出現,不由裴重名不疑心。
眼下的事情就沒辦法,警察名正言順辦案,大家隻有配合的份。
警察來了之後,把現場該送醫院的送走,遺留的凶器搜集起來,竟然也不作甄彆,裴源敬和他的小夥伴與混混們一樣的待遇,一起拷回去。不單如此,他們還想把時來新和裴重名幾人也戴上手銬,視作滋事份子中的一員。
幾人都拿出開證件,表明身份,都是有背景的,這些警察也不想造次,但還是要求幾人作為目擊證人一起到警局協助調查。
裴重名本就不放心堂弟,怕他吃虧,因此幾人自己開車,跟著警車一起到警局去。
車上裴重名一直在打電話,請托了幾個關係,還算順利,應該都幫得上忙。時來新在昆北還是兩眼一抹黑,什麼關係都沒有,隻能坐在那兒乾著急。
裴重名又打了幾個電話,放下電話時滿懷歉意地對時來新說:“我也才知道,容家有一個人在統工部做副部長,這事可能會對你不利。”
時來新當然不能怪裴重名,因為這事的根本原因是裴重名要為他出頭,隻能說時來新自帶多事光環,喝個酒都能招惹事非。
他剛到統工部,人都沒有認識幾個,更不用說副部長一級的高層,好吧,得罪了也就得罪了,反正他也習慣了。
他沒有辦法評估這個事件對他在統工部的前景影響有幾何,以後長呆在傑捷西蘭,能照麵的機會幾乎沒有,興許眼不見就不用心煩。
在警察局裡案件的審理有出乎意料的轉折,幾乎所有的混混們都被時來新的鐵拳招呼過,印象特彆深刻,都一齊指認時來新故意傷人,況且案中唯一正住院治療的傷者就是他下的手,監控攝像頭裡也拍下視頻,證明了這一點,那個粗黑家夥到現在都不知道脫離了危險沒有。
因此時來新被定性為傷人案的主要嫌疑人,被當場收押。於是時來新在昆北麵臨牢獄之災,他在南昊經曆過的困窘,有可能再度遭遇。反倒是裴源敬和小夥伴們交保後放被出來了。
這算什麼事?裴重名與幾位同學大眼看小眼,一下難以接受這個轉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