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占了我的車位,狗膽不小,你來處理一下。”二代見有腿子來援,態度更不可一世。
“你聾了?叫你挪窩呢,聽到沒有。”腿子說話比主子還要囂張。
這保安是有些底氣的,酒吧主人有背景,不然也拿不下這裡,店大便有了欺人的心理基礎。輝少是主家的玩伴,平常還巴結不上,今天正好有機會。
看時來新的身世不像是客人,他也就不需客氣,把腰間的塑料棍抽出來,走到時來新身邊,喝道:“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時來新仍是不作反應,認真地把壁雕拍完,還換了幾個角度。
保安來氣,居然不理老子?!在輝少麵前又立功心切,一咬牙,將堅硬的塑料棍揮出,抽向時來新,用勁很猛,還帶著風聲。
時來新怎麼可能讓他打著,見塑料棍襲來,手一伸格擋在他的手腕上,將塑料棍崩得不知飛到哪裡,然後向前一步一手揪住了他的衣領子。
保安隻感覺到握棍的手砸在一塊巨硬的石頭上,手腕以上失去了知覺,接著脖子上一緊,身子一輕,兩腳居然離地了。
時來新單手就把保安提起,順勢帶著他再往前一步,把他摁到了那輛豪車的前蓋上。
“砰”,保安的後背結結實實磕到了前蓋,慘叫了一聲。
擺弄完保安,時來新回過頭看向那輝少。輝少被剛才那下驚到了,心裡害怕,但又很要麵子,不願當眾塌了台,指著時來新叫嚷:“你…你等著,待會兒我、我叫你好看。”說著就往兜裡拿手機。
時來新本對這些二世祖沒有好感,在南昊和大家族、大勢力鬥個翻天覆地,早就將之視同糞土,見他囂張,把心裡那股火勾起來,抬腿走到他的麵前。
時來新這一陣殺的人多了,身上自然而然就帶上很重的煞氣,逼近輝少的時候,輝少隻感到一尊凶神站在跟前,其身旁閃現屍山血海,不由得渾身打顫,想要說話但上下牙亂磕,半個字都吐不出來。
接著他腿一軟,癱倒在時來新的腳下,這會兒能喊出聲了,卻是:“救命……”
時來新看著他的行為有些奇怪,怎麼這麼慫?渾沒想到自己其實挺嚇人的。
輝少這表現讓時來新都不好下手,讓彆人見到還以為他在欺負小孩,心中那股火下去了,反而覺得好笑。
他輕搖搖頭,看時間差不多了,撇下輝少,往店門口走去。
經過其他保安跟前,保安們紛紛低頭或看向彆處,仿佛剛才的事情他們也有份一般,心裡怕怕的,不約而同地不敢麵對這人。
此外,還有兩組人看到這件事情。
一夥小年輕,男男女女開著幾輛豪車來泡吧,下車後正在呼朋喚友,被人簇擁在c位的那位帥哥,紮著馬尾卻不娘炮,拿著根電子煙在嘬,用斜眼在看戲。
那輝少他也認得,但不是一個圈子的,待見保安揮出棍子襲擊,本以為那人這回白受欺負了,誰料那人厲害,乾脆利落解決了保安,還把輝少嚇成那樣。咧嘴笑罵:“缺蛋蛋的家夥。”旁邊的人也跟著起哄,接著一群人走進酒吧。
在另一邊一輛國產車裡,前排坐著兩位中年人,也正想停車,剛好看到保安在動手打人,那根塑料棍子“啪”掉到車前,然後骨碌碌滾到車底下。
“好強!”兩人異口同聲說到。
駕駛座上那位,腦門禿著,身材微胖,看一眼同伴:“這人勁好大。”
身形雄壯,留著短寸的同伴卻說:“這人殺過人,嘖嘖,沾過多少血腥才得回這一身殺氣?”
兩人驚異地互看一眼。
輝少在地上坐了一會兒才有力氣起身,那保安沒有幫上忙,早就不知道躲哪裡去舔傷口。他恢複過來,看到豪車前蓋上略有些凹陷,心中開始憤憤不平,覺得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一咬牙進店找酒吧的總經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