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妃宴上,柳茹眉的女兒,區區一個鄉野村姑庶女,賽詩大放異彩,還被皇上親自下旨賜婚給九王爺為正妃。
而她的女兒,自幼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堂堂太傅府嫡女,京城第一才女,竟然連一個草包庶女都鬥不過!
在宴會上,非但沒有任何建樹,最後,就連籌謀已久的太子妃位置,都沒有抓牢。
皇上的賜婚聖旨下來的時候,竟然隻是一個側妃!
她,恨啊!
越想越氣,鬱結難消的秦玉蓉,眼神變得愈發陰狠,幾乎是咬牙切齒地怒斥季婉清。
“你平時不是自詡才情智慧在京城眾貴女之上嗎?”
“你祖父出了事,你的應對辦法呢?”
季婉清那常年透著偽善的眼眸裡,一抹算計的光芒,一閃而逝。
這時,她將下巴微微一抬,陰冷地說道。
“母親,應對方法,其實女兒早就有了。”
話音落下,季婉清隨手就把碗裡剩下的藥,潑在了地麵上。
見狀,正在氣頭上的秦玉蓉,那帶著病容的憔悴臉龐上,神色不由微微一滯。
秦玉蓉愣了片刻,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便開口斥責:“誰讓你把藥倒掉……”
“母親不是不想喝藥嗎,既然不想喝,那就彆喝了。”
季婉清這時候自顧自把藥碗丟到了一旁的桌案上,慢條斯理地從衣袖裡抽出一條帕子,輕輕將自己剛才被藥燙到的手背上的湯藥,擦拭乾淨。
帕子每一次碰到皮膚,被燙紅的部位,都會隱隱作痛。
季婉清忍著這種猶如淩遲般的鈍痛,對著躺在軟榻上的秦玉蓉,麵無表情地開口。
“母親,五日後,女兒便嫁入東宮,正式成為太子側妃。”
“屆時,京城上到皇天貴胄,下到臣子門閥,都會前來東宮觀禮。”
“九王爺和季雲素那個小賤人,自然也會出席。”
“太子一直視九王爺為眼中釘,肉中刺,早就對九王爺起了殺心。”
“女兒沒猜錯的話,太子應該會在那晚動手。”
“到時候,女兒會派死士渾水摸魚,趁亂把季雲素這個低賤村姑,一並抹去!”
聽到這話,秦玉蓉立馬就來了精神,對於自己女兒突然對她這個母親態度變冷漠,都絲毫不在意。
秦玉蓉連忙從軟榻上撐起身子,一臉激動地問:“你如何確定太子會在那晚動手,萬一太子沒有動手……”
“沒有萬一,這件事情,是太子在說夢話的時候,自己說漏嘴的,當時,女兒就在太子的枕邊。”
季婉清將自己那張嬌矜的優雅臉龐,揚了起來,冷著聲調,打斷自己母親的問話。
這話一出,秦玉蓉愣了愣,等她反應過來女兒話裡包含的意思時,當下驚呼出聲。
“你跟太子睡了?!”
“母親,你如此大驚小怪,作甚?”季婉清一臉不屑地反問了一句。
聽到這話,秦玉蓉隻覺得胸口一陣憋悶,幾乎是氣急敗壞地破口大罵。
“你一個出身名門的嫡女,怎麼能乾出這種不知廉恥的事情?!”
“這件事情若是宣揚出去,你讓我在父親麵前,情何以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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