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替他活動,也隻是儘人事聽天命罷了,起碼能讓自己安心一點。我剛當排長那年,老孟是新兵,從新兵連到現在一直跟著我,這是個有能力的人,可惜了。”
沈曉軍一邊歎氣一邊說道。
王大山又問道:“現在這種情況,老孟知道嗎?”
沈曉軍搖搖頭:“不知道,我還沒想好怎麼跟他說。他家裡窮,就指望提乾留在部隊能改善一下家裡條件,誰想到到頭來卻變成這樣的情況。”
王大山想了想,說道:“哥,如果,我是說如果,老孟真的被開除了,他願不願意跟著我乾?我每個月給他開固定工資,乾好了,還有獎金,肯定比在部隊裡強的多了。”
沈曉軍一下子就驚訝了,他連忙問道:“弟弟,跟你乾?乾什麼?不會是違法亂紀的事吧?我告訴你,這可不行!咱倆現在是親兄弟,我不能看著你犯錯誤。”
“哥,你想哪去了!我怎麼會做違法亂紀的事。
我不知道咱爸寫信告訴你沒有,我是自己做生意的。我知道現在做買賣肯定不是什麼好活,讓很多人不屑,但違法亂紀的事情我是不乾的。
再說了,我要是乾了壞事,咱爸還不得扒了我的皮?哥,你就放心吧,我不是那樣的人。”
沈曉軍直勾勾的盯著王大山,看了一會兒,沒發現他心虛的表情,才鬆了一口氣,說道:“行吧,那你跟哥說說,你都乾什麼買賣,想讓老孟幫你什麼?要是真不犯錯誤,我就去幫你跟老孟說說。但有一點,給你乾活可以,不能虧待人家。”
王大山見狀,趕忙說道:“哥,你也知道,我做的買賣是從大白山倒騰一些山貨到京城賣,賣的還不錯,也能掙不少錢。
最近我在京城,又發現了一個生意,從南邊進一些電子表,運到京城銷售。但這一路不算太平,所以我需要一兩個身手好的人給我當保鏢。畢竟我每次運送的貨物,最少都值個幾萬塊錢。”
王大山沒有完全說實話,運電子表到京城銷售是結果,找到貨源才是過程,但也就是找貨源的過程才是個未知的探索,說摸著石頭過河都一點沒錯,危險程度比運貨到京城要高的多了。
所以他說的很含糊,就是不希望沈曉軍知道的太多。至於老孟,到時候隻要錢給夠了,相信他是不會拒絕這樣一份工作的。
畢竟富貴險中求嘛。
沈曉軍想了想,覺得好像並沒有什麼犯忌諱的地方,於是便對王大山說道:“行,等處分文件下來了,回頭我跟老孟說一說,到時候你單獨跟他談談,看看他同意不同意。如果他同意最好,如果不願意想不開,我就再幫你勸勸。
但我還是那句話,弟弟,不管做什麼,千萬不能違法亂紀。我不希望老孟從一個坑裡再跳到另外一個更大的坑裡。
你是我弟弟,咱們是一家人,我更不希望你出事,你懂我的意思吧?”
王大山鄭重的點了點頭,兄弟倆對視了一眼,一切都在不言中。
此時文書已經把飯打了回來,兄弟倆打開飯盒,無聲的吃起了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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