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時候,我們修為相差無幾。”
“.........”
聽到此話,薑雲逸不由得小聲低喃:“傷到的人,會是你才對。”
“是我?”
“你不需要知道。”
看來,合歡宗書籍並沒有詳細說明,僅告訴他人圓房很舒服罷了。
不過這也是一種通病,哪有春秋書籍會告訴你圓房會疼,不讓你做的?
又不是教育類書籍,就算有,陸凝霜恐怕也不會看。
因為看合歡宗書籍,反倒有用多了,現在就連親,都是玩樣十二種。
不是推動吻,就是深喉嚨吻.......
想到這裡,薑雲逸看向她瑩潤的唇瓣,下意識的抿嘴捏頰,虛掩著唇,偏了一下頭,卻還是被陸凝霜注意到。
現如今。
眼看找香料等店鋪無望,薑雲逸也就沒太在意街邊店鋪,反而主動挨近她一點。
隻是走了沒多遠,薑雲逸忽然覺得古怪,餘光時不時又瞥向陸凝霜。
‘她該不會又是故意的吧?’
本來他也沒貼近太多,最多手臂挨著手臂,現在算是可以靠在彼此身上。
正想著,兩人就隱隱聽到街邊正議論著東街那邊,有位修士瘋了。
“那位即便是散修,但修為可不低,足足有韻氣境六重天!竟還能發生這樣的事情,可見是遇上了某種恐怖存在!”
“是不是哪家大勢力?”
“不管是什麼存在,肯定是惹到不該惹的了,不行,咱們也趕緊遠離此地,說不定不小心惹到了呢!彆殃及池魚。”
“哎!可憐啊.....”街頭巷尾議論紛紛,話題基本圍繞那位瘋狂修士。
誰讓事情發生得太突然?
更彆說還是韻氣境六重天,這樣的實力,在散修裡可謂是佼佼者,突然變成了傻子,怎不讓人惋惜。
在眾人議論的時候,卻無人知曉,造成一切的罪魁禍首正悄然從他們身邊走過。
稍遠一些。
陸凝霜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自家夫君,讓薑雲逸渾身都不舒服,因為她是天魔魔主,這一眼就好似認可了自己,欣慰對方越來越有彼此的影子。
“不許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我給過他活下來的機會,是他自己撐不住。”薑雲逸回過頭,略微蹙眉。
既然馮修士用威壓對凡人,那薑雲逸自然也是用高他一些境界的威壓對待。
事實證明,根本撐不住。
比起陸凝霜直接殺了,薑雲逸自認自己的方法,還算有些良心。
如果對方能撐住自己的威壓,就能活下來,可惜,完全沒那個可能。
薑雲逸的神魂本身就非同尋常。
沒有收回那種眼神就罷了,薑雲逸強忍著怒意,低罵一聲:
“你個......不識好歹的魔頭!”
“怎就不識好歹?”
“如果你的手,能在我腰上不亂動的話,我就承認你識好歹。”
“嗯,那我不識好歹。”
薑雲逸:“.........”
陸凝霜站在最外側,左側是獸車大路,薑雲逸則是在她右邊內側。
她用另一隻手撐傘,對此把傘向薑雲逸這邊傾就合理許多。
隻是路人要是見到,定會覺得不解,明明用挨著的右手撐傘不是更好?
事實上,其實是因為陸凝霜的右手很忙,忙著想要摟著他腰。
但薑雲逸拒絕的緣故,所以陸凝霜沒摟成功,隻是放在他背上,時不時就輕輕拍一下,好似提醒他要昂首挺胸。
薑雲逸幽怨的瞪她,卻沒有任何怨言,誰讓他還在煉心.........
..........
“啊!兩位.......”
“你誰?”
回到小島嶼,薑雲逸和陸凝霜就見到自己的店鋪外多了名陌生人。
未等此人有所動作,陸凝霜在一旁提醒道:“夫君,是我們宗的。”
“嗯?”
薑雲逸重新打量這人一眼,中年模樣,並沒有身著任何特殊服飾,修為氣息也沒有,他認不出來很正常。
此人沒有多說,隻是把一封信親手交到薑雲逸手中,便是撐傘離開。
薑雲逸猶豫了一會,也是拿著信,與陸凝霜回到店鋪內。
陸凝霜在門口屋簷下收傘,並放在店門旁,薑雲逸則已坐在桌邊端詳著這封信。
不等他打開,陸凝霜關門便說:“應該是告知我們下位麵天災一事。”
“天災?”
“對,上位麵靈氣濃鬱,影響著下位麵已逝的島嶼動身掀起海嘯。”
“已逝的島嶼?什麼意思?”
薑雲逸抬眸,看著逐漸走近的佳人。
陸凝霜則緩緩過來,沒回答,反而是垂眸道:“這次,夫君敢看我了?”
“?”
陸凝霜半蹲平視坐著的他,眸中似飄蕩薄霧,難以捉摸:“夫君走著路,都能想到那種事,可見夫君想要。”
“沒、沒有!”
她微微泛寒的手指,輕撫過薑雲逸緊抿的嘴唇。
意圖很明顯,他卻躲閃,使得陸凝霜開口質問:
“不識好歹的人,究竟是誰?”
薑雲逸死不改口:
“是你。”
“是我。”
陸凝霜重複一遍後,倒也彆跟他爭長論短,隻是一如既往慣著薑雲逸,把撫過他唇瓣的手指收回,對她自己蓋章後,也是輕聲承認:“行,那便是我。”
“.........”
靜默半刻,見她不開口解釋,薑雲逸隻能主動詢問:
“陸凝霜,你還沒跟我解釋。”
“夫君,我也沒向你要到吻。”
“你剛剛的手指不是?”
“原來夫君也知道這隻是我的手指。”
薑雲逸:“.........”
學業有成的她,當真一點都說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