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陳輕言不由皺眉。
昨晚明明是他救的葉輕舞。
可她為什麼要說謊呢?
而依著他對葉輕舞的了解,葉輕舞是個直正的性子,向來是不會,也不屑說瞎話的。
難道昨晚自己破門而入時,葉輕舞已經醉死過去了?
除了這個理由,他想不到彆的理由。
她,隻知道有人救了自己。
可如果這樣的話,那她,也隻記得他當時的離開。
“小舞,已經沒事兒了,放心吧。”
這時,沙發上,一個衣著考究的公子哥模樣的人,輕聲寬慰還在哭泣著的葉輕舞道。
葉瀾庭忍不住又氣道,“要不是昨晚齊少及時出現,怕是你阿姐早已經被糟蹋了。”
陳輕言再次皺眉,這個齊少他不認識,可怎麼這事兒就成了他的功勞了?
“請問,你哪位?”
“這位是齊家少爺,齊羽聲。”葉瀾庭怒哼一聲,言語間卻帶著對齊羽聲很是喜歡。
旁邊,王香菱沒有說話,但不斷抹著眼淚的樣子卻也像是對陳輕言也充滿了怨恨。
雖然讓陳輕言替葉傲天入獄五年,但陳輕言出獄後他們哪個不是掏心掏肺地想對他好?
換做彆人怕是一顆心即便是冰的,也早已經被捂熱了。
而且舞兒還是從小將他護到大的。
怎麼就能眼睜睜地看著她被人欺負而不管的呢?
“葉伯父,你老人家就彆責怪輕言弟弟了。”
“而且你們也彆對我太客氣了,我對小舞的心思你們都是知道的。”
齊羽聲謙虛道。
怪不得呢,原來是葉輕舞的追求者。
“葉大小姐是誰救的我不知道,但紅潤商會的人是我打跑的,這事兒我必須說明一下。”
陳輕言目光死死的鎖住了齊羽聲,你為什麼搶老子的功勞?
聞言,在場眾人就是一愣。
連葉輕舞也愣住了。
事實上正如陳輕言猜測的那般,她雖然聽到了有人破門而入的聲音,但是當她看向陳輕言之際卻是一下子醉死了過去。
是以,她根本沒看清到底是誰救的她。
她真的隻記得,陳輕言雙手插兜離去的絕情樣子。
因此今天早上齊羽聲過來說是他救了她,她便自然而然地認為了是齊羽聲救的她。
可現在,陳輕言竟然說是他打跑了紅潤商會的人。
唰的一下,眾人的疑惑的目光全都看向了齊羽聲。
但齊羽聲不僅沒有任何慌亂,反而還依然坐得四平八穩,“沒錯,都是你的功勞。”
“畢竟你一個不是葉家嫡生的人,而且坐了五年大獄回來,是很需要一些功勞在葉家站穩腳跟的,這我理解。”
“其實,我今天隻是碰巧過來探望小舞而已。”
齊羽聲以退為進,反倒愈發的讓人們以為葉輕舞就是他救的了。
而且陳輕言還是有前科的人,就在今天他還想將葉瀾唐醫治淩美娟腿的事兒攬在自己身上呢。…。。
“言兒,你剛回來我們都理解你的心情,但你不能一而再……你真的好過分,好讓為母我心寒啊。”
王香菱哭得更加傷心了。
“阿弟,我知道你記恨我,但我卻沒有想到你竟然記恨到了連我死活都不顧的地步。”
葉輕舞更是傷心透頂,哇涼一片。
十八年來她一直將陳輕言當親弟弟般嗬護,可即便是一條養了十八年的狗也不能這麼忘恩負義冷血無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