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所有的工人都聚集在工廠前的空地上。小伊萬和小洛夫,昨晚的那對工人兄弟,一路上不斷傳播消息,仿佛自帶擴音器。
雖然小鎮不算太大,但消息通過街坊鄰居口口相傳,很快就擴散開來,引來大批工人。
現在,工廠前的空地擠滿了人群,至少有幾百甚至上千人。
工人們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低聲交談。
“聽說了沒,我們工廠的新老板是個亞城人。”
“亞城人?是新加坡來的嗎?”
那人搖了搖頭。
“香江的?”
那人又搖了搖頭。
“嘶……難道真是兔子?”
見他不說話,默認的樣子,大家不由得一陣驚訝。
“不會吧,兔子家的人什麼時候這麼闊氣了?”
“彆是逗我們玩的吧?”
這話一出,人群立刻炸開了鍋。
大家這麼想也是有道理的,畢竟這時的兔子還在起步階段,在他們眼裡,經濟實力比起香江或者新加坡還有很大的差距。
隨著討論聲越來越大,現場開始彌漫起一股不安的情緒。
前方的一片空地上有個臨時搭起的講台,安保員站在下麵,裝作若無其事地看著手表,其實心裡已經急得不行。
現在已經九點半了,超過了他和小伊萬、小洛夫約定的時間。
後麵的工人們議論紛紛,場麵眼看就要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