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已經全部調查了皇後呈上的信箋與皇宮檔案,珍主兒是被冤枉的,前日珍主兒派梅花送信,暗中女扮男裝潛出皇宮,去粉子胡同,都是與譚嗣同,梁啟超大人暗中宣布皇上的口諭,並沒有與亂黨狼狽為奸的事實!”就在這時,永壽宮的瑜貴妃帶著禮部侍郎徐致靖,正巧趕到了養心殿,徐致靖向光緒跪下,稟報了此事的真相。
“皇後,現在真相大白,你可以回鐘粹宮了吧!”光緒目視著兩腿顫抖的靜芬。
“皇上,就算珍妃不是亂黨,但是她與文廷式有私情,還有什麼暗中給太後拍照,挑撥離間,放火害人,偷盜不給錢,這些黑材料現在人人皆知,這些都是罪名,臣妾叩請皇上,重懲珍妃!”靜芬不但沒有服,還繼續氣焰囂張,窮凶極惡地彈劾珍妃道。
“皇後娘娘,你說的這些所謂罪名,都是胡說八道,血口噴人,都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瑜貴妃義正辭嚴,怒視著皇後靜芬道。
“皇上,這些都是反賊編造的謠言,所謂罪名,都是栽贓陷害!”徐致靖跪在光緒的眼前,堅定地說道。
“懷塔布,你勾結皇後,妄想挾持朕,率兵造反,作惡多端,來人,下了懷塔布的頂戴花翎!”禦前太監王商,來到懷塔布的麵前,憤慨地摘了懷塔布的頂戴。
“朕下旨,貶黜禮部全部的貪汙官員!”光緒怒視著懷塔布這些暗中貪汙腐敗,結黨營私的貪官,龍顏大怒。
“皇上,您聽小人的胡言亂語,逮捕朝廷老臣,皇太後一定會大發雷霆的!”懷塔布在侍衛的挾持下,掙紮著亂叫道。
次日,養心殿,中正仁和大殿,光緒環視著那些貪汙受賄,坐吃山空的朝廷重臣,一臉憤慨。
“皇上,這些奸賊,為了保護他們兼並農民的土地,剝削貪汙的金銀,拚了命反對變法,並倒打一耙,顛倒黑白,編造出許多厚顏無恥的謠言,挑撥皇上與皇太後母子,真是罪惡滔天,臣妾建議,將這些隻會諂媚貪汙,隻想升官剝削的頑固派官員,全部撤職!重新在京師建立大學堂,培養能為百姓乾事的新人才!”珍珍義正辭嚴,正氣凜然,鄭重向光緒欠身道。
“珍珍,對,我大清的官員,不能隻會升官發財,而是要能聽朝廷的命令,為百姓乾好事,朕已經決定,下旨貶黜裁撤貪官與不作為的官員!”光緒凝視著蹙眉的珍珍,血氣方剛道。
“真是混賬東西,本宮的人傾巢出動,到處傳播假消息,到處暗示,沒想到不但沒有扳倒景仁宮,還讓她反咬一口!”鐘粹宮,氣急敗壞的皇後靜芬回到寢宮,躺在軟塌上,氣得五內俱焚。
“皇後主兒,一定不能讓珍妃這個賤人收買人心,不能讓她做好人!我們一定要繼續傳播謠言,堅持歪曲醜化珍妃,若是不能用造反陷害珍妃,我們就用一些下流齷蹉的謠言,醜化珍妃,給珍妃編造幾個桃色傳說!”李妃一臉狡猾,對靜芬建議道。
再說慎刑司,皇後靜芬不但沒有放了文廷式與梅花,還拿著慈禧皇太後的懿旨,命令慎刑司對文廷式梅花繼續拷打,妄想逼文廷式與梅花招供珍妃與文廷式私通。
“主兒,梅花姐姐與文先生還是被關在慎刑司,每日虐待拷打,主兒若是不救梅花姐,梅花姐一定死到臨頭了!”景仁宮,麝月跪在珍妃的腳下,淚眼婆娑道。
“麝月,你不要急,靜芬不敢害死梅花的,若想救出梅花與文先生,我們隻有一不做二不休,扳倒靜芬這個皇後主子!”珍妃扶起忐忑不安的麝月,斷然凝視著麝月說道。
慎刑司,靜芬的狗腿子倪嬤嬤一臉睚眥地對著全身血肉模糊的梅花,齜牙咧嘴,如狼似虎地恐嚇道:“梅花姑娘,說,你們主兒是不是與文廷式有私情?”
“沒有,就是沒有!”梅花倔強地怒視著倪嬤嬤,呸了倪嬤嬤一口。
“小妮子,還這麼硬!”
珍珍步進慎刑司,莞爾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