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鳶兒嚇得倒頭如蔥。
“來人,把這個不知羞恥,狗仗人勢的賤婢拉下去!”光緒勃然大怒道。
景仁宮外,狗仗人勢的鳶兒殺豬一樣的怪叫,板子劈下,這個狗奴才屁滾尿流,血肉模糊!
“珍珍!以後誰膽大包天,來景仁宮欺負你,你就稟告朕!”光緒步進了寢宮,關心地執著珍珍的纖纖玉指,柔聲對珍珍說道。
“皇上,你打了皇後的奴婢,皇後一定惱羞成怒,宮裡恐怕又要爾虞我詐了!”珍妃一臉憂心,雙眉緊蹙道。
“真是欺人太甚,打狗還要看主人,皇上的板子打在那個奴婢的腚上,就是打本宮的臉!”鐘粹宮,靜芬看著血肉橫飛,皮開肉綻的鳶兒,果然惱羞成怒,氣得一蹦三尺高,七竅生煙。
京城粉子胡同,珍珍的七弟誌可,躡手躡腳地回了府邸,他的身後,幾名奸細暗暗的跟蹤。
“皇後主兒,文廷式雖然被革職了,但是他沒有離開京城,而是隱匿在了侍郎府,這次奴才是親眼看到,景仁宮有人送信給侍郎府的文廷式,珍妃定與文廷式還有私情!”小振子沾沾自喜地向靜芬打千道。
“好,這次有皇額娘賜的管理六宮金牌,本宮要抓珍妃,就是理直氣壯,小振子,李妃,跟本宮去暢音閣!”靜芬一臉得意地詭笑道。
暢音閣,文廷式化妝成禦前太監,暗中進到了寧壽宮外。
“文先生!”這時,珍珍的宮女梅花,小心翼翼地來到了暢音閣。
“梅花姑娘,主兒為何沒有來?”文廷式詢問梅花道。
“文先生,京城外的軍隊,文先生說動他們勤王了嗎?”梅花小心詢問文廷式道。
“梅花,稟報你們主兒,文某已經號召軍隊,來京城勤王,請主兒勸說皇上,一定要沉著,不要恐懼,臣一定帶著勤王兵馬,回京城保護皇上與變法!”文廷式吩咐梅花道。
“大膽文廷式,竟敢敢潛入皇宮在暢音閣與珍妃幽會!”就在這時,靜芬身邊的小振子等奴才,持著燈籠,簇擁著皇後靜芬,來到了文廷式與梅花的麵前。
寧壽宮,文廷式與梅花血肉模糊,大聲慘叫。
行刑後,兩人昏厥,小振子向靜芬打千道:“啟稟皇後主子,兩人雖然挨了鞭子,但是都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就是不招!”
“哈哈哈,文廷式挾持在本宮手內,那個賤婢這時一定驚慌失措!”靜芬狡獪地詭笑道。
“主兒,大事不好了,文先生潛入皇宮,被皇後與李妃誘捕了!”景仁宮,珍妃乘著肩輿,剛出景仁宮,突然,太監小寇子焦急地向珍珍打千道。
“文先生被皇後抓住了?”珍妃頓時瞠目結舌,魂不守舍。
“主兒,我們現在?”心中忐忑不安的麝月詢問珍珍道。
“去養心殿!”珍妃思忖後,命令麝月道。
養心殿,皇後靜芬站在光緒的眼前,一臉沾沾自喜:“皇上,你沒有料到吧,文廷式竟然沒有出京城,依然隱匿在府邸,今晚被本宮正巧抓到,他又冒充太監,潛入皇後,與你的愛妃幽會!”靜芬鳳目一豎,一臉嘲笑道。
“皇後,你真是胡說八道!珍妃怎麼會與文廷式幽會?”光緒龍顏大怒,怒視著靜芬道。
“皇上,鐵證如山,來人,把兩個厚顏無恥的奴才押上來!”靜芬的嘴角,浮出鄙夷的笑,命令小振子道。
過了半晌,侍衛押著兩個皮開肉綻的人,跪在光緒的眼前。
“文廷式,梅花?”光緒仔細一瞧,不由得十分震驚。
“皇上,主兒派梅花禦膳房,在寧壽宮,遇見了文先生冒充太監,文先生雖然已經辭職,但是,他向奴婢呈了一封信箋,命奴婢交給主兒!”梅花一臉真摯道。
“信箋?是情書嗎?”靜芬鄙夷一笑。
“信箋在哪?”光緒質問道。
“皇上,珍妃與文廷式幽會,有人證物證!”
“皇後,你說鐵證如山,但是本宮真的與文先生在皇宮幽會嗎?”就在這危若累卵之際,珍妃一臉談笑自若,來到靜芬的麵前,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