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主兒,珍嬪暗中見殿試進士,必是早就認識那個進士,暗中作弊,讓那個進士上榜,就算不是作弊,珍嬪也必然與那進士私通!”李妃靈機一動,對靜芬說道。
再說景仁宮,未時,光緒和顏悅色地帶著如意帽,進了寢宮。
中和殿,大清的進士,魚貫進入大殿,坐在準備好的考桌前,放下文房四寶,開始寫八股文。
中和殿外傳來一聲鼓聲。
進士考試,進行了一天多,光緒對珍珍笑道:“珍珍,你看,殿試的狀元,榜眼探花都出來了,這其中,確有你的家塾老師,文廷式,他中了第三名!”
“皇上,真的嗎?”珍珍眉飛色舞,歡呼雀躍,急不可耐地打開光緒的卷宗,隻見文廷式三個字,寫在卷宗上!
“皇後,你真的有鐵證證明,珍嬪為他的家塾老師文廷式作弊嗎?”儲秀宮,雍容華貴的慈禧皇太後梳著大拉翅,珠光寶氣,戴著流蘇穗子,皇後靜芬,一臉斬釘截鐵,向慈禧告狀道。
“皇額娘,此事鐵證如山,兒臣的人,親眼在前殿看見珍嬪與那個進士文廷式私會,兩個人歡聲笑語,說了半個時辰的話,就算不是作弊,珍嬪也可能與文廷式私通!”靜芬一臉皮厚地向慈禧稟告道。
“小李子,傳珍嬪!”慈禧瞥著李蓮英,這時,光緒皇帝在翰林院,召見新中榜的進士,光緒見文廷式一臉沉著,試詢問了文廷式幾件國事,這文廷式多謀善斷,口如懸河,說得栩栩如生。光緒龍顏大悅,命上諭冊封文廷式為翰林院學士,就在這時,禦前太監王商,心急火燎地向光緒打千,小聲對光緒說道:“皇上,皇太後派人喊珍主兒去儲秀宮了!”
光緒頓時臉變得陰霾。
再說儲秀宮,珍珍躡手躡腳地進入宮殿,見慈禧,皇後靜芬,李妃,都在宮內,便步上前來,向慈禧,靜芬欠身肅跪。
“珍嬪,鐘粹宮太監小德子,親眼看見你與參加殿試的文廷式,暗中私會,有人懷疑你認識這個進士,暗中幫他作弊?”慈禧鳳目圓睜,瞥著珍嬪問道。
“啟稟皇太後,臣妾的確認識進士文廷式,文先生是臣妾從小在家的家塾老師!”珍嬪鎮定地欠身回稟道。
“皇額娘,珍嬪確實認識這個文廷式!”靜芬一臉誌得意滿,心花怒發道。
“珍嬪,既然那進士是你的塾師,那你真的幫他作弊?在皇上那裡給文廷式買官了嗎?”慈禧一臉陰霾,鳳目目視著珍珍,朱唇輕啟道。
“啟稟皇太後,珍嬪沒有為文先生求官!文先生是有真的才華,名正言順在中和殿考試,才中的探花!”珍珍向慈禧欠身,一臉斬釘截鐵道。
“珍嬪,你不要裝得這樣光明正大,理直氣壯,若不是你為文廷式求官,這麼多中榜的進士,皇上為何隻升擢文廷式為翰林院學士?”靜芬氣急敗壞,指著珍珍,麵目扭曲,一臉醜惡地質問道。
“珍嬪,你完了,啟稟皇太後,臣妾在翰林院,找到了珍嬪暗中向皇上推薦的信箋,珍嬪暗中為文廷式求官,完全是真的,鐵證如山!”李妃一臉詭笑,突然跪在慈禧的麵前,向慈禧呈上了信箋。
慈禧打開信箋,隻見確實是珍嬪的篆字。
“珍嬪,你真是膽大包天,來人,把珍嬪押進冷宮!再審訊!”慈禧火冒三丈,大為光火,大聲命令道。
幾名侍衛,押著珍珍,出了儲秀宮。
“珍珍,真是作繭自縛,就算你能為自己翻案,也沒有人看得起你!”靜芬心花怒發,飛揚跋扈,瞥著珍珍,氣焰囂張地奸笑道。
“皇後娘娘,派去外麵照相館的人回來了,真的PS成一張將珍嬪與文廷式合在一張照片內的照片!”靜芬回到鐘粹宮,得意忘形的小德子,呈著一張照片,跪在靜芬與李妃的麵前。
靜芬一臉跋扈,纖纖金護指,拿著這張照片,李妃仔細一看,不由得幸災樂禍地大笑:“皇後娘娘,珍嬪與文廷式同舟共濟,如膠似漆,這照片傳播出皇宮,一定是人人相信,珍嬪這次是臭名遠揚,身敗名裂,生不如死!”
冷宮,珍珍坐在床榻上,從容地莞爾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