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這腿還沒好全,走久了會隱隱作痛,根本受不了,得想辦法。
咦?!
還沒等她想出辦法,樓下突然冒出的一人,吸引了蕭珠珠所有目光。
深眉俊目,眼底有一抹猩紅,目光幽深,裡麵似乎有風暴在醞釀。
臉上輪廓的每一處棱角恰到好處,身段高而修長,體形剛棱有力。皮膚雪白,而手上青筋微透。
這每一處都暫時戳中了蕭珠珠的審美上。她暗道,好一個冰冷陰鷙的少年郎。
那少年郎正準備往蕭珠珠方向抬眸探去,意識到了這個,蕭珠珠眼珠微轉。
再睜眼時,她眼眸流轉,楚楚可憐,嬌豔無比。
眼神有電流般往那男子勾去,就例如當初輕而易舉的勾到了鐘靖鬆。
少年郎不出意外地撞入蕭珠珠的布置好的美顏暴擊裡。
他沒有收回目光,直直地看著蕭珠珠。
蕭珠珠心想,小樣,又勾上了一個美男,等會出都城有路子了,她這腿也可以好好休息了。
少年郎凝望著蕭珠珠,他的嘴角勾起了笑意,可那眼眸裡卻一片漠然,這笑意越細看越意味不對。
終於等到你出來了,大祭司要的第二位聖女,我等你很久了。
少年郎最後上了二樓敲開了蕭珠珠所在包間的門,而蕭珠珠又也滿懷期待開了門。
夜幕開始來臨,南國都城外。
前陣子扶搖解決了都城外疫病的問題,然後發現都城外有一座山,草藥繁多,她甚是喜愛。
原本打算與飛魚去雲遊南國各城的行程都閒置下來了。
飛魚在小溪邊乖乖地洗著剛剛用食完的碗筷鍋具,他不舍得讓扶搖去做這些事。
明早扶搖還要上山采藥看藥,要起得早,為了這藥草,她這幾日直接紮根在山裡了。
看著她興致勃勃又開心的模樣,飛魚隻能跟過來,好好的照顧她,讓她在山間生活得沒那麼辛苦。
天光還沒完全暗下,扶搖一臉幸福的拿著各種新鮮采摘的藥草對比著水雲留下的手劄。
曾經她在皇宮裡看見的大多數是炮製過的藥材,對於這種新鮮的,沒有被炮製過的,全新的藥草有很大的興趣,更彆說還有水雲留下的指導手劄。
扶搖現在簡直是如魚得水,十分快樂,她恨不得天天多出個十二個時辰又再多十二個時辰,她看不夠,學不夠。
她手上有好看的花朵形狀的藥草,還有些可愛奇怪模樣的果子藥材,確定了這些沒毒後,扶搖想起了,她住的地方有一群小孩,可以把這些帶回去逗他們玩,想想就好玩。
小孩……突然間,扶搖意識到沉浸在自己世界裡那麼多天忽略了的,又必須要麵對的事。
她的快樂消失了,臉上有些茫然,剛收拾好東西的飛魚,不經意一瞥,趕忙地過來。
他湊到了扶搖麵前,輕輕地捧起她的臉,問道:“搖兒,怎麼了?怎麼了?”
想到剛剛忽略的事,扶搖現在是真的茫然,她語氣有些輕,問道:“飛魚,你想要孩子嗎?”
兩人之間曾經失去過一個孩子,在得知身體還能再孕育孩子時,扶搖是高興的。
而如今在水雲留下的手劄指導下,扶搖的身體已經在康複階段,不日就痊愈。
此時扶搖再想起這個問題時,卻沒有了當時那種失而複得的欣喜,她發現她更想把時間投入到學習醫術藥術之中。
而養育孩子,扶搖有些迷茫了,她感覺有些東西不對,卻說不出索然。
但又想著,飛魚也承擔著失子之痛,他可能會想要孩子,可自己的心在不知不覺變得不一樣了,扶搖沒有頭緒隻能出口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