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完,外麵尖銳的公雞嗓響起。
黑衣麵具男應聲消失。
喊話的人跑了進來,是個頭發花白的老太監。
“陛下,公主來了,公主來了。”老太監有些驚慌。
“這個時候珠珠來做什麼?”他很是疑惑,而且珠珠從未起過那麼早。
“皇兄!”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身著華麗的蕭珠珠毫不顧忌禮儀,一腳踏入禦書房,俏嬌地喊道。
南國皇帝褪去剛剛的模樣,此時一副威嚴重重。
“朕說過多少次,進禦書房不可這般,要通報。”
“我讓他去通報了。”蕭珠珠指著老太監,一臉天真。
前話剛落,她就馬上進來,算是什麼通報,而麵見皇帝要等皇帝同意後,傳喚進來才可以進禦書房。
而蕭珠珠每次不當回事。
此時老太監眼皮抽了抽,剛剛攔著他,直接準備一腳踏入禦書房的是誰。
若不是知道陛下在商量大事,此怕公主進去又看見了什麼,被罰的還是他們這些奴才。
無論怎麼樣,陛下都不會罰公主,錯的都是奴才。
老太監深深感歎生活不易。
“皇兄,據說你今天要接見西國的太子,我也要去。”不等皇帝先言,蕭珠珠先搶話。
皇帝眉頭一皺,“你怎麼知道這事!”
西國來的使者居然是當朝太子,這讓所有人預料不到的,怪不得要守護者來跟隨。
隻是西國皇帝怎麼舍得,不在乎自己的命,更在乎兒子的命,在他所知道的消息裡,西國皇帝可不是這種脾性。
“哎呀,彆管我怎麼知道的了,反正我要去!”蕭珠珠把手一撒,大擺一個今天皇帝去哪裡她就跟去哪裡的架勢。
皇帝現在特彆無奈,他想撫額,但又不能在蕭珠珠麵前做出這種動作。
“溺愛是對至親對自己的慢性毒藥。”
此時此刻皇帝腦海中又響起了曾經徐長澤的話。
“你剛從武城回來,好好休息不要折騰。”皇帝耐心勸道。
“你還說這個!你誆我去武城,說什麼有驚喜,暗裡卻讓飛魚去辦事又不告訴我,真是一點都不信任我。”
“而武城什麼驚喜都沒有,去的時候隻看見彆人在打架,要不是我機靈,皇兄你還見得著我嗎?”
說到這,蕭珠珠對皇帝一番譴責。
皇帝歎氣,他既然敢讓珠珠去,肯定有保護她的手段。
而且,當時利害都與她說明了,她自己都同意,很高興的去了。
如今倒打一耙,說成是誆她的了。
隻是沒想到,長澤兄居然沒理珠珠,視若無睹。
“去梳洗一番吧,兩個時辰後來。”皇帝沒有辦法,終將是鬆口。
“好,我馬上去。”蕭珠珠喜極言笑,轉身就離開禦書房。
鐘靖鬆,等我,本公主來了。
皇帝知道,如果不帶她去,蕭珠珠肯定想儘辦法搞事,還不如將她放在眼皮子底下。
待蕭珠珠離開後,黑衣麵具男又再度出現,老太監看見後默默地退出,守在禦書房外。
因為他知道那位是何人,是他們南國的守護者,黑衣大人。
“飛魚隱藏了實力,公主和其他人看不出來,有飛魚在,不會讓公主受傷的。”黑衣麵具解釋道,“公主她不知道這些,她錯怪了陛下,陛下不要在意。”
“哼,飛魚還說見到一男子,高深莫測,他可能無法估測,此人還能和疑似西國的守護者對峙。”皇帝不滿地說道。
“那是師父,另當彆論。”說到這,黑衣男子肅然起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