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滿屏的誇讚,林夏唇角不由自主地揚起,眼底閃過一抹晦澀的光。
她不停刷新著發布的動態,看著那些讚美的言語,將她本就不小的虛榮心一再撐大,情不自禁地開始沉醉其中。
她的大腦,已經下意識忽略那些存在質疑的言語,比如,一個網友說道:
【好看是好看,但我總覺得這兩張圖片不像同一個人畫的。】
他的評論收獲了幾個讚,但很快被那些讚歎的評論淹沒至底部。
林夏壓根沒注意到。
她心滿意足地推出微博,看了一眼時間,下定決心,賽前不再練習了,養精蓄銳,準備四天後的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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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陰雲退散,陽光盛開。
蘇綿吃過早餐,回房換衣服,準備去畫室,中途接到厲紳的電話。
屋內窗簾拉開,太陽灑進來的光,透著一抹昏黃,落在蘇綿身上。
她正在跟厲紳講話,神神秘秘,“哥哥,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什麼預感?”
厲紳望著她,隻覺喉嚨乾得發澀。
什麼鬼衣服?吊帶,V領。
無不透著一股軟媚。
“預感這次壁畫大賽,我可能會被誣陷。”蘇綿咂咂嘴,一臉無奈。
她委屈巴巴地說著,“哥哥,我感覺我成長得好辛苦,又是被綁架,又是染病毒,又是遭人陷害,好難過噢。”
她說著,眨巴著一雙桃花眼。
明明笑意盈盈,故扮可憐,但眼底仿佛氤氳著一層水霧,看得厲紳隻想把她摁在懷裡,好好寵愛。
“需要我幫忙嗎?”他低聲詢問。
意圖誣陷他的小姑娘?
他的刀隨時恭候……
“不用,我處理得來。”蘇綿衝他一笑,“我才不會任由她欺負,更何況這是比賽,涉及到我的名譽呢。”
“那你站起來我看看。”
厲紳突然說出這句話,話題轉換得太快,蘇綿一時沒反應過來。
她愣了一下,然後站起身,將椅子向後拉了拉,問道,“怎麼了?”
厲紳沒有吭聲,腦海飄過一句話:
她今天穿了小裙子,而他……
隻能看,不能摸。
厲紳摩挲著手指,眼底的光忽明忽暗,喉嚨著火般乾澀難忍,急需澆滅。
蘇綿不明白他怎麼了,一直站著不動,紫色的碎花連衣裙,襯得她皮膚分外白皙,胸口抽褶的設計,層次感分明。
香肩鎖骨,看得厲紳眼睛發熱。
想欺負她,狠狠的那種。
“哥哥,你怎麼不說話?我要到時間了,晚上再聊吧?”蘇綿詢問。
“你就這麼出去?”厲紳嗓音低啞,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的領口。
蘇綿先是一愣,然後打量著他。
某人目光灼熱得仿佛能把她燙傷。
問出的話卻盛滿了幽怨。
蘇綿頓時明白了,她悶笑著,“當然不是,我還得背個包,穿個外套。”
說著,她套上一件跟裙子相配的外衫,原地轉了個圈圈,然後停住,問:
“哥哥,這個裙子是爸爸和雲姨逛街時給我買的,好看嗎?”
“好看。”厲紳咬牙。
他能說不好看嗎?
質疑未來嶽父嶽母大人的眼光,他還要不要娶媳婦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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