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覺胸腔內仿佛湧出一股熱流，難以壓製，身體最原始的衝動，此時隻想得到釋放。
“綿綿。”厲紳聲音低啞。
他低頭去看蘇綿，她窩在自己懷裡的模樣，羞澀又乖巧。
“嗯？”蘇綿靠在他胸膛上，身體確實暖和了不少，手也沒有那麼冰涼了。
“在電話裡和我媽聊了什麼？”厲紳詢問。
他可沒忘記掛斷後，小姑娘偷偷看他直樂的小模樣。
還沒開口，蘇綿先是‘咯咯’笑了兩聲，身子微微抖動著，惹得厲紳心癢得很。
“哥哥，我說了，你不會生氣吧？”蘇綿微微仰起小臉，眸光熠熠地望著他。
厲紳內心有種不好的預感，他媽該不會什麼都往外禿嚕吧？
但是，他又舍不得嚇唬小姑娘。
厲紳摸摸她的腦袋，低聲道，“不會。”
“袁姨說，你小時候把厲叔叔珍藏的古董花瓶摔碎了，還耍賴說給它算了一命，說花瓶必碎，你說早碎晚碎都是碎，所以你就提前把它弄碎了，讓它早碎早超生，哈哈哈哈！”
聞言，厲紳眸色一深，在喜歡的人麵前被調侃，難免有些尷尬，剛想開口解釋一番……
蘇綿已經在他懷裡笑得合不攏嘴，前仰後合，身子顫抖著，嬌俏的小臉上，掩飾不住的揶揄之色。
厲紳勾了勾唇，固在她腰側的手臂微微收緊。
他低頭盯著懷裡的小姑娘，聲音暗啞，“很好笑。”
“好笑！”蘇綿點頭，“哥哥，原來你小時候這麼皮！”
蘇綿沒注意到他眼神的變化，笑得歡呢，眼角甚至溢出一顆愉悅的淚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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