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蘇綿，和他一前一後，排在一起。
馮笑言心裡憤恨又難受，坐在座位上，將臉埋在手臂上，一聲不吭。
---------
放學鈴聲響起，悠悠揚揚。
各個教室內，烏烏泱泱。
蘇綿正在整理書包，抿唇垂眸，情緒不高。
這次模擬考試，雖然排名不錯，但和她以往的成績相比，各科分數都有大幅度下降。
她將桌洞裡老師分發的複習資料，全都塞進書包裡。
走到校外的臨時停車位，厲紳那輛掛著京城牌照的車子，極為惹眼。
蘇綿跑過去，拉開車門，鑽進去。
入目，就是厲紳溫潤的眸，含著柔光，嘴角勾著一抹極淺的弧度，一眨不眨地望著她。
蘇綿被他盯著小臉一紅，低聲喚他，“哥哥。”
“不開心？”
蘇綿一上車，厲紳就感受到她的不對勁兒，小姑娘身上，仿佛有股煩悶的霧，繚繞著散不去。
蘇綿微怔，望著厲紳那雙飽含關心之色的黑眸，隱有悸動。
她從小乖順，學習上更是不用人操心，家裡人也極少她情緒的變化。
今天，她已經非常小心收斂自己的情緒了，沒想到，竟然被厲紳察覺了。
他，這麼細心的嗎？
蘇綿不想他擔心，搖了搖頭，“沒有。”
厲紳擰了擰眉，盯著她白嫩的小臉，沉聲問，“在學校被人欺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