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裡突然之間,出現了一位大皇子。
無論是朝廷還是後宮,亦或是民間,對此都是議論紛紛。
魏府。
“大哥還沒有回來嗎?”
魏豹於今早終於醒過來,方才得知大哥為了給他報仇。
已經兩天徹夜未歸了。
而王銀釧也因為這個原因,在丞相府裡急得團團轉。
在家裡打聽不到丈夫的消息。
她想著來找魏豹,在這裡總能夠得到一絲消息。
哪曉得。
一進屋,就發現魏豹重傷在身。
“二弟,你怎麼好端端地就斷了腿?是誰做的?”
王銀釧氣得臉紅脖子粗,一夜的焦慮和惱火,在此刻爆發。
她恨恨地看向伺候的下人們,滿目陰沉。
“說,你們這群下賤的奴才們,究竟是怎麼照顧主子的?
怎麼就讓二弟受傷了。”
魏豹的心腹不時看向魏豹,請求主人拿個主意。
魏豹蒼白著唇,望著暴怒的王銀川,神情有些不自然。
“你個奴才,到底在看什麼?”
王銀釧眼睛死死地盯著眼前的奴才們,就發現其中一個總是往她身後看去。
王銀釧厲聲嗬斥,轉頭看向魏豹。
“你和魏虎是不是有事情在瞞著我?
說,再不說我就要生氣了。”
魏豹見狀無奈一笑。
慘白的麵上,一雙烏漆漆的眼睛,格外溫柔又帶著幾分無奈和歉疚。
“抱歉大嫂,原本不該瞞著你的,但是……咳咳咳……”
魏豹忍不住咳嗽起來,王銀川見狀急忙上前給魏豹拍了拍背。
“你呀你,有什麼事情還不快說。
你們兄弟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快說,不要再嚇我了。”
王銀釧專注地給魏豹順胸口。
當初她和魏虎成親的時候,魏豹還是個不過十歲的孩子。
長嫂如母,家裡沒有長輩,王銀川也算是把魏豹當成親生弟弟養著的。
可她這麼想著,魏豹卻不是這樣子。
女子的清香,攝入魏豹的鼻尖,他有些不自然地避過。
“大嫂,實在是大哥為了給您出氣,而我也想著薛平貴居然對您不敬,然後……”
魏豹掐頭去尾,把他想要囚禁王寶釧,然後被薛平貴教訓的事情,調換了先後順序。
還換了一個名頭。
他和魏虎的人前去找薛平貴的麻煩,誰曉得被去了寒窯的王寶釧發現了。
魏豹怕王寶釧一個人,待在荒山野地不安全,就想要帶她回去。
哪曉得王寶釧不識好人心,還引來了薛平貴。
薛平貴陰險狡詐,手段狠毒,武功高強地打斷了百年大樹。
而他逃之不及,被樹砸斷了腿。
至於王寶釧,也跟著薛平貴這個小人,不知所蹤了。
而他被救回魏府,大哥魏虎聽了這話,看到弟弟受傷,心生報複之意。
誰料到徹夜未歸,整整兩日。
而他,也在今早才剛剛清醒,還沒來得及派人出去打探。
“大嫂來的時候,我正欲派人前去軍營和天牢打聽消息。”
王銀釧一聽這話,瞬間淚流滿麵。
“是我的錯,是我的錯,要不是為了給我出氣,二弟你的腿也不至於被薛平貴那個乞丐弄斷。
而魏虎,也不至於沒有半點消息。”
王銀釧咬牙切齒道。
聲音中藏著深深的恨意,和恨鐵不成鋼。
“王寶釧這個小賤人,胳膊肘往外拐的小娼婦。
不向著自家的姐姐姐夫,卻向著一個外人。
哼,我回去後一定不會讓她好過的!”
魏豹本在思索,一聽王銀釧的話,心中不由咯噔一下。
“嫂子,寶釧回去了?”
“是啊,王寶釧那個小賤人,前天還信誓旦旦地出門,什麼恩斷義絕三擊掌。
昨日就如同喪家之犬一樣,跑回了丞相府。
跪在地上和父親認錯。
哼~我顧念親情,沒有多加阻撓就讓她回家了,可她呢?”
王銀釧抿唇瞥了一眼魏豹的斷腿,滿臉憤憤不平。
“恩將仇報、裡外不分。
要是早知道二弟你被她害得這般慘,我一定要讓爹給她上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