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全翻了幾個白眼，見小林子豎著耳朵認真聽，心裡極為慰貼。
“皇上用不用得上熱水，那是他老人家的事情。”
“咱們做奴才的，可不能等主子需要什麼東西的時候，再急著去弄。
這不僅耽誤主子的時間，更是咱們本職工作的褻瀆。”
李德全高抬著下巴，居高臨下地看著似有所悟的小林子，問道。
“知道嗎？”
“小林子知道了，謝師父提點。”
小林子摸了摸後腦勺，怯怯地說道。
“師父，我的意思是，現在的熱水足夠皇上來一次，還需要再燒夠皇上第二次的熱水嗎？”
李德全：“……”
他無語許久，留下‘不用’兩個字，快步回到了殿門旁站著。
丹若本以為自己會睡不著，未曾想修煉著就睡著了。
“哈~啊~~~”
她打著哈欠睜開了眼。
坐起身，舉起手伸著懶腰，拉扯著骨頭發出‘嘎吱嘎吱’作響的聲音。
殿門外的禦前宮女端著洗漱用品走了進來。
“給順嬪娘娘請安。”
丹若伸手捂住哈欠的嘴巴，側身挪到龍床邊，被伺候著穿上鞋子。
“現在什麼時辰了？”
昨夜不能練習雙修功法，但鬼力又精進不少，算是不枉此行。
丹若暗暗想道。
“回稟娘娘，現在卯時三刻。”
丹若估摸了下時間，大概八點四十五分的樣子。
她接過宮女遞過來的銀製牙刷刷牙。
上等龍井茶水漱口，來自玉泉山的水加上玫瑰花瓣洗臉。
拒絕宮女要給她擦臉上的香脂，坐到了隔間的梳妝台前打扮。
“七阿哥呢？可起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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