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就彆想走了!
每次她想要設計遇上康熙,這家夥好像都會自己送上門來!
禦花園,旺她!丹若心道。
“皇上!”
隨身的李德全怕順嬪驚擾聖駕,上前就要‘舍生取義’,就被皇上一個眼神製止了。
“慢點,都當額娘了,怎麼還和以前一樣魯莽?”
玄燁張開雙臂扶住眼神迷離、顧盼生輝的女人。
皎潔的月光下,襯得女人肌膚吹彈可破、欺霜賽雪。
一身輕盈的鵝黃色宮裝,不加妝點的花貌,如泣如訴的剪水瞳,美得像是桂花林中的精靈。
碰到結實的臂膀,丹若熟練地伸出雙臂摟住了男人的脖子,把臉埋進龍涎香的懷抱中。
聽到男人的嘲笑,她不滿地抬頭。
“你,你是誰?”
女人巴掌大的小臉,嘟起水潤潤的紅唇,眼神婆娑地仰望他。
一眼,就望進了他的心尖尖。
時隔多年的肌膚之親,玄燁習以為常地給她換了個舒服的擁抱姿勢。
“嗯哼?怎麼那麼像那個負心人……嗚嗚嗚……”
嬌軟的哭嚎像是帶著鉤子的羽毛,不斷地傳進離去的福全耳中。
狹長的丹鳳眼此刻幽深似海,他頓下腳步,站在一棵樹下輕微側頭。
深深地望了一眼抱在一起的男女。
“負心人?”
玄燁哭笑不得地反問。
“朕不去找你,你不能來看朕嗎?”
這也是他埋藏在內心三年的疑惑。
你的心裡,到底有沒有朕?
丹若被這話問得火冒三丈。
這是人能說出來的話嗎?
兒子的洗三禮、滿月酒和周歲宴你都敷衍了事。
那麼薄情寡義的做法,還要讓當時還是產婦的她來體諒你?
幸好她現在隻饞龍氣,不愛這個狗東西了。
不過戲還是得演。
“我害怕,嗚嗚嗚,三郎,我怕你見到我會更討厭我,為此食不下咽,嗚嗚……”
“要不是要照顧寶寶,你可能就見不到我了~嗯~頭疼~頭好疼~”
“當初生了寶寶,我抱著他站在殿門口一直等你來。”
“從天亮等到天黑,從太陽升起等到太陽落下,從……可你怎麼都不來。”
玄燁嘴角抽抽,有這回事?
怎麼沒人上報?
“後來呢?”他問。
“後來呀~”
丹若努力回憶上輩子看到白蓮花腦殘苦情劇,語氣似說似唱。
“啊~我等來了頭風~嚶嚶嚶~就像現在這樣子,好疼,好疼的~”
女人柔弱無依地靠在男人胸膛,小手捶打他的胸口,期期艾艾地訴說自己的委屈!痛苦!
絕望和心酸。
當真是聞著傷心,見者流淚啊。
李德全不著痕跡地用袖子擦了擦臉,他禦前大總管可是要麵子的。
他對這位實在是五體投地的佩服,也為這位一波三折的升職經曆感到同情。
就差這麼一點點,哎。生下來皇子,卻斷了三年的恩寵。
其他宮人、太監們聽著這位說的情況,雖然不理解,但也是大為同情。
而鳳儀軒的眾人,臉色複雜的多樣性,都能去參演川劇臉譜比賽了。
小安子震驚到忘記了自己的姓,他不可置信地望向旁邊的湯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