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係統大驚失色。
“你怎麼知道？等等，你一個土著怎麼會知道盜版？”
丹若不回答，反而笑得像個反派似的反問。
“你覺得呢？”
“你，你，你也是時空偷渡者。”
係統刹那間反應過來，篤定地說道。
“既然知道我的身份了，那麼肯坦白了吧？”
丹若扯了扯粉紅團子的圓角，像是玩泥巴一般。
“畢竟，你也說了是‘也’，除了我之外偷渡的人，就是你那位宿主吧？
能是偷渡乾違法的事情的，你又是什麼正規的東西？”
女人笑得溫婉親人，相貌柔和美麗，氣質乾淨淳樸。
說出來的話特彆不中聽，還給係統一種非常、非常危險的預警。
它小幅度扭動，一邊尋找逃生路線，一邊死不悔改地忽悠。
“我真的是正規係統，正規係統——”
眼見著小係統還要嘴犟，丹若直接揮舞右手，摁住滿嘴謊言的東西。
“你要是不想說，那我就隻能吃了你。”
丹若原本隻是隨便說說，畢竟她不愛吃亂七八糟的東西。
可聞著鼻尖誘人的氣味，勞動半宿，她肚子餓了，愈發覺得這是個好主意。
這粉團子看著不詳，但是對於她這種厲鬼出身的，就像是人類麵對人參的誘惑。
好香，好香……
丹若眼中出現迷離，無數黑色的鬼氣從丹若身體內鑽出……
“不要——”
來自軀殼的刺疼讓粉色團子瑟瑟發抖，立馬認輸。
“我說，我說，求您彆吃我。”
丹若理智回歸大腦，眼底可惜一閃而逝。
係統眼見著自己就要小命不保，心裡罵罵咧咧，問候這女人是個什麼品種。
它開始半真半假地就道出自己的來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