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期點頭,這話也有點道理。
“那你怎麼解釋,王海的家裡出現了你的字跡。”
“那是一封威脅信,是你把他約到河邊的,然後王海就死在了那裡!”
方期話鋒一轉,神情變得淩厲起來。
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林衛東,像是要看穿他的內心一樣。
“這我怎麼知道,可能是有人故意陷害我吧?”
“我隻有在鄉下的時候寫的字較多,在工廠裡寫的字都在我房間收著,沒有遺漏!”
林衛東回顧以往後,篤定的說道。
對於房間裡的擺放,他是有清晰的記憶的。
所以他敢篤定,沒有人能夠潛入他房間將東西拿走。
鄉下的事情,他就不能確定了。
估計他爸也不會提防。
“所以你的意思是,有人拿走你寫過的字進行模仿,寫出了一封信,放在了王海的家裡,讓人誤以為你是殺人凶手?”
方期說道。
林衛東點頭,他就是這個意思。
就算有可能出現彆的情況,他也是無辜的,這一點是不會更改的。
林衛東眼神清澈,看著方期的眼裡,並沒有殺人凶手的戾氣及害怕。
要是尋常人,可能真的會相信他。
可是方期在這方麵卻是格外的堅持。
愣是用那封信作理由,不放人,還要將他扣留下來。
“你們隻是發現了一封,跟我自己字跡的信罷了,沒有其他的證據,就要強留我嗎?”
“那封信呢,拿過來給我看看,我總該有這個資格吧?”
迫於無奈,林衛東退了一步。
方期不願意,生怕他毀了信。
“你把信放在我麵前,讓我碰不到不就行了,我隻是看一看而已。難道你怕我的實力在你之上,你攔不住我嗎?”
這一番挑釁,讓方期心裡不忿,最終還是受他所影響,把信拿了過來。
方期在他麵前將信攤開。
林衛東可以很好的將信看清楚。
信上麵的字跡,的確和他的自己很像,要不是他仔細辨彆,恐怕都會被這封信糊弄過去。
“看完了嗎?現在你總該承認,這件事情跟你有關係了吧?”
方期一直盯著林衛東的神情,以此來斷定他的想法。
說完,他就將信收了起來,退回到審訊桌前,打算將事情定案。
見他這麼武斷,林衛東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
這人怕是有問題!
“單憑一封信,就定我的罪太過於乾脆,我和王海可是無冤無仇,我為什麼要殺他呢?而且按照你們推斷,王海是在夜裡死去的,之後被人拋屍於京城郊外的河中。”
“那個時候我可是在191工廠裡頭,有人看到了我。很多人都可以作證的,這一點,你們又該怎麼解釋?”
這是一個好問題。
直接把方期被問倒了。
他停下筆,愣在那裡好半天都沒有說話。
之後低著頭,更是讓人看不清楚他的思緒。
林衛東也有耐心,不催促,就這樣靜靜的坐在那裡。
但他的思緒並不平靜,腦海裡將所有可能,陷害他的人都想了一遍。
毫無疑問這個事情是他的仇敵做的,就是不知道那人是出於什麼原因,對王海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