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娘們彆嚎了,這回看特麼誰還能來救你!”
“上一次,我哥就是摸了摸你的臉,你特麼像瘋狗似的,差點從我哥手上咬下一塊肉,今天我們兄弟非辦了你不可!!!”
黃家兄弟一個比一個急不可耐。
麵前哭成淚人的姑娘名叫馮思甜,公社中學出了名的一枝花。
自打將母親氣死,兄弟二人徹底放飛自我。
坑蒙拐騙偷,無所不為。
總算沒有餓死。
至於其他的事情,想都不要想。
大哥黃有財今年三十歲,連女人的手都沒有摸過。
弟弟黃有福同樣想女人想得發狂。
不久前,兄弟二人偷了一瓶酒,一人半瓶喝的五迷三道。
酒壯慫人膽,加上兄弟二人本來就不是好東西。
一個敢說,一個敢乾,三更半夜溜進民辦教師宿舍,準備要了馮思甜。
黃有財伸手去摸被窩,當即被馮思甜一口咬到手上。
一聲慘叫,引來了一大堆教師。
要不是黃有福反應及時,帶著大哥腳底抹油。
一旦被抓現行,必然會被扣上流氓犯的帽子。
不挨槍子,也要將牢底坐穿。
“大哥,上次你先來,這次是不是該我先來?”
“彆的事大哥都能讓你,唯獨這件事情,還是大哥先來吧。”
黃有財撞開弟弟,提起布滿汙垢的手,用力揉了揉鼻子。
媽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辦了馮思甜,就不怕這個女人出去張揚。
馮思甜敢張揚,兄弟二人就敢說是馮思甜先勾引的他們。
不管彆人信不信,反正三姑六婆一定會傳閒話。
戴上破鞋帽子,這輩子都彆想拿下來。
“嗚嗚嗚……”
馮思甜用力晃動身子,試著將繩子解開。
無奈,雙手雙腳被麻繩捆得死死。
彆說一個弱女子,就算五大三粗的男人也很難掙脫開。
黃有財咽了咽唾沫,摘下馮思甜口中的抹布,殺氣騰騰地警告道:“臭娘們,你給老子聽好了,你要是敢叫,老子現在就弄死你!乖乖聽我們兄弟的話,我們兄弟保證好好待你,你也不想這麼年輕就去見閻王吧?”
說著,黃有財撩開已經看不出顏色的外套,露出彆在腰上的刀。
黃有福焦急難耐地催促道:“大哥,你還廢什麼話,趕緊來吧,要不我先來,你隨便說?”
“去尼瑪的!”
黃有財一腳踢向弟弟,怒道:“爹媽死了,我就是你爹,給老子滾一邊待著去,等老子玩夠了,有的是時間讓你玩。”
“二位,玩女人有什麼意思,我給你們帶了比女人還好玩的東西。”
木屋門被人踹開,兄弟二人回頭一瞧,嚇得差點尿褲子。
一支黑洞洞的槍口,不偏不倚指向黃有財。
“林衛東,你怎麼會在這?”
黃有財驚叫道。
“彆動,我這人膽子小,萬一扣動扳機走了火,你們兩人的腦袋,會像西瓜一樣炸開。”
林衛東調轉槍口,指向蠢蠢欲動的黃有福。
“救命!!!”
馮思甜用儘全身力氣大喊救命。
“衛東,你小心點,千萬彆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