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科長苦笑道。
“不是我看得開，而是我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
周波眉宇間流露出了一抹自嘲。
人生在世，最寶貴的經驗不是難得糊塗。
而是要有自知之明。
與此同時，廣交會機械展館。
一支西服革履，氣度不凡的參觀團。
引起了不少參展企業的注意。
團隊一共六個人，清一色為年輕人。
為首年輕人戴著一副文質彬彬的金絲眼鏡，身邊跟著一名穿著女式西服，披散著頭發，脖領位置係著領花的年輕姑娘。
後麵四名年輕人，黑皮鞋，黑領帶，黑西服，白襯衫，頭發梳得一絲不苟。
溜光水滑，就跟狗舔過似的。
隱隱約約還能聞到香味，肯定是噴了香水。
這架勢，這打扮。
彆看一行人都是黃皮膚，黑眼睛，黑頭發的龍國人樣貌。
身份絕對是外商。
為嘛。
龍國人就沒有噴香水的習慣，更有一家企業的領導乾部，身邊會跟著一名女秘書。
男領導配男秘書，女領導才配女秘書。
這不是習慣。
而是建國便製定的紅線規定。
“衛東，你慢點走，高跟鞋我穿不習慣。”
與林衛東並肩而走的吳芳秀，幾次感覺自己要跌倒。
穿上高跟鞋，就和套上刑具一樣。
真不知道外國女人，為什麼這麼喜歡穿這種鞋。
周向紅，徐國慶，董抗美四人昂首挺胸，走起路來目不斜視，仿佛是機器人。
“芳秀，克服一下，習慣就好了。”
說著，林衛東扶了扶金絲眼鏡。
走了大半天。
果然看不到幾個中東土財主。
現場倒是有幾位，穿著沙漠地區特有服飾的賓客。
無奈。
全都來自非石油國家。
和龍國一樣，都是窮哥們。
秉承著沒有客人，創造客人的原則。
林衛東專注於打聽外國參觀者的身份。
廣交會上一共是五類人。
搞到票的國內吃瓜群眾，國內參展企業，受邀參展的外國企業，國外客商，國外遊客。
最後一類，便是林衛東關注的重點。
將外國參觀客人，發展成買家。
這一點，還要幾年才會有人想到。
“衛東，好像是出事了，怎麼有這麼多人往小日子電器展區走？”
周向紅碰了碰林衛東的肩膀，目光看向遠處的電器展區。
占地麵積巨大的電器展區，以小日子企業展位最為矚目。
後世大名鼎鼎的各家小日子家電巨頭，幾乎都能在這裡看到蹤跡。
同在電器展區的國內各家企業，數量一百多家。
麵前幾乎是無人問津。
“該來的還是來了。”
向前走了一百多米，林衛東看了一眼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商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