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給我爬!】
【我還記得,兩年前哥哥說過,這是他母親給他的,他一直都戴著,為了懷念他的母親。】
【蔣藍把這哨子送給小姑娘了?什麼時候,我怎麼不知道?】
這節目雖然是直播,但是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時無死角地跟拍嘉賓。網友沒有看見蔣藍送哨子給小姑娘,也正常。
房間外的水泥壩的邊緣,溫九正斜斜地靠在柱子上,她沒有什麼表情,黑色的長發隨意地紮了個馬尾,垂在身後,她眼神沉著看向遠處的天空。
鏡頭掃到她,彈幕:
【好安靜的瘟雞,感覺不像她了,感覺變得有氣質了。】
【感覺她現在身上有種破碎的美感,明明她隻是一個胖子來著,我大概是審美出了毛病。】
【我也有毛病,我居然覺得她此刻很漂亮。】
【誰還記得,溫九是女團出道的,不要忘記了,她當初各方麵平平,是因為顏值出道的啊!】
【她就是傳說中的啞巴新娘嗎?】
隔了一會兒,見小姑娘出來了。
溫九招呼小姑娘:“朵瑪,過來。”
小姑娘名叫朵瑪,在村裡上過幾年學,懂點普通話,所以能和溫九交流。
朵瑪跑到溫九的身邊,掏出脖子上的哨子對著溫九吹了一聲,然後低頭笑。
溫九摸了摸她的頭,道:“好家夥,天天吹哨子。在家彆吹啊,吵著你爸。”
朵瑪點頭:“好!”
她回答得很大聲。
溫九摸了摸她左邊的耳朵,笑道:“這大嗓門真吵,得給你治治耳朵。”
朵瑪摸了摸自己的左耳,搖搖頭,大聲道:“天生的,治不好的。”
溫九道:“試試才知道嘛。走吧,帶我去你家看看你爸。”
朵瑪點頭,拉著溫九的手走了。
彈幕:
【我怎麼看不懂這個情節呢?】
【溫九什麼時候和這姑娘認識的?】
【我好像記得第一天來這村子,溫九去要食物的時候,去過這個小姑娘家。】
【聽對話,這小姑娘耳朵是聾的?所以才這麼大聲說話?】
【瘟雞就是惡心,居然能和這麼臟的人手拉手,她也隻配和這種人玩!】
【瘟雞大概覺得和她同病相憐吧,都是下層人,惡心。】
這兩條彈幕一出,其他彈幕對它群起而攻之。
【瑪德,舉報了。】
【sb吧!】
【最惡心就是你倆吧,誰給你這個初生手機的?】
霍丹途皺眉看著黑溫九的彈幕,他點開彈幕框,剛輸了幾個字:【你們彆黑溫九,否則……】
他字還沒打完,一邊的畢旭罵罵咧咧:“我靠,這網絡上怎麼這麼多噴子?丹途,你的話一點殺傷力都沒有,看我的,我罵死這些黑子!”
畢旭說完,就掏出了自己的手機,飛快地搜索節目,然後點開彈幕框,雙手飛快打字:【小腦發育不完全,大腦完全不發育的狗東西,不好好做人,跑網絡上當黑子,彆讓我逮住你嘍,否則讓你紗布擦屁股給你露一手!】
點擊發送。
下麵的彈幕道:
【我靠,這誰啊,罵得好臟。】
【這罵人還帶歇後語的,長見識了。】
畢旭邀功道:“看到沒,這才是正確地噴人方式。”他感歎道:“你沒和網友吵過架,容易吃虧。”
畢旭道:“你看你發的這是什麼?”他眯著眼睛念霍丹途的彈幕框:“否則我封你們的號。”
霍丹途:“嗯。”
“你真封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