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青等一眾人覺得心口七上八下的,畢竟,知道一半八卦的滋味不好受。
封錦芳又開始教訓人了:“溫九,以後你要少說話,你這張嘴,容易招人恨。做事還是要三思而後行啊。”她動作優雅地喝了口茶:“我這人吧,年齡上來了,就喜歡平淡地生活,不喜歡爭不喜歡搶,也不喜歡計較。”
溫九心道:“您說得對。”
接著,她的一席話猶如平地一聲雷:
[你年輕的時候可又喜歡爭又喜歡搶的,不光搶姐姐留學的機會,還搶姐夫,搶了大姐夫也就算了,二姐夫也不放過,氣得你父母與你斷絕關係。嘖嘖,看不出來啊您,喜歡人夫。這愛好,還挺超前的。]
眾人:什麼?
他們原本以為吃不到瓜的時候,瓜卻主動送到了嘴邊。
還是這麼一個禁忌的瓜!
郭青免不了多看了封錦芳幾眼。
封錦芳臉色十分不好,卻又不能明說。
為什麼溫九能知道她年輕時候的事?當年知道這件事的人隻有封家人。
溫九吐槽完後,就說:“各位,我要去跑步減肥了,明天見。”
她說完就一溜煙跑走了,留下了幾位吃瓜群眾。
封錦芳起身:“我累了,我先回去休息了。”
晚上沒有安排,可以自
由活動。
她走後,郭青道:“我也回去休息了。”
其餘人見兩位前輩都走了,開始閒聊了起來。
他們看著不遠處跑步的溫九,彭白蘭道:“廣義,你覺得她這次能堅持下來嗎?”
孟廣義搖搖頭:“按照我對她的了解,不太能。”
彭白蘭點點頭:“我也覺得。”
穀風突然道:“我覺得溫九能堅持下來的,我相信她!”
“她能跑夠一個小時,我倒立洗頭!”這話是蔣藍說的。
四個人閒來無事,就坐在小板凳上看著溫九圍著小廣場跑步。
彈幕:
【押寶押寶,瘟雞能跑夠30分鐘,我直播吃屎!】
【我賭她能跑一個小時,超過這個時間,我直播寫十本數學卷子!】
【我賭20分鐘。】
【我賭10分鐘!】
霍丹途想了想,打字:
【我賭溫九能跑兩個半小時,輸了我直播念經。】
這條彈幕一出,引起了大家關注:
【我靠,瘟雞跑兩個半小時?她要是能跑兩個半小時,就不會是個大肥婆了!】
【時間是槽點嗎?槽點不是直播念經嗎?】
【這年頭,和尚也看直播?】
霍丹途看了看嘲笑他的彈幕,嘴角掛上了一副冷笑。
正好方文又進來送文件,看見了霍丹途嘴邊的冷笑,心想這位爺又要拿下哪塊地皮了?
方文對這冷笑可太熟悉了,那是這位爺誌在必得的王之蔑笑。
當他走近,卻看見霍丹途對一個手機露出這種冷笑。好巧不巧,他看見了霍丹途發的那條彈幕。
方文:“……”
這個世界是怎麼了?
他心目中殺伐果斷的霍爺怎麼會看這種無營養的垃圾綜藝,而不是研究怎麼能將企業做大做強?!
方文思考了一秒,他決定,他要親眼看看這綜藝究竟有何魔力。
夕陽已沉,晚風四起。
四人沉默地望向某處的人影,然後有人道:“你直播倒立洗頭吧。”
蔣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