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邊,一群身著鋥亮戰甲的護衛傲然而立,手中刀劍在陽光下閃爍著冷冽寒芒。
他們麵容冷峻,眼神如利刃般犀利,身姿挺拔似蒼鬆,冷酷威嚴的氣勢令人望而生畏。
其間,有手持托盤的仆人往來穿梭,他們神色恭順,腳步輕緩。
身著統一服飾的商行工作人員則忙碌不停,他們眼神中透著精明與乾練,或低頭查看賬本,或輕聲交談著貿易事宜,舉手投足間儘顯專業風範。
而在船頭處,一張古樸的圓桌旁,坐著一位身著華麗服飾的年輕女子。
她看上去不過二十多歲,容貌豔麗絕倫,宛如盛開的牡丹。
她那身與眾不同的裝扮,無不彰顯著她就是這艘飛船的主人。
此刻,這名女子正靜靜地凝視著飛船前方的景象,眼神深邃而迷離,不知心中在想著什麼。
在女子身後,佇立著一位看起來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他身著掌櫃模樣的服飾,麵容沉穩,微微垂首,似在等待女子的吩咐。
片刻後,隻聽女子紅唇輕啟,緩緩道:
“宋掌櫃,已經快要到你所說的那片宗門盤踞之地了吧?”
聽到女子的問話,女子身後的宋掌櫃立刻恭敬道:
“回小姐的話。再往前方飛一炷香的時間,就是那片宗門盤踞之地。之後再往前飛半炷香的時間,就是一個名叫大宇王國的小國家。”
說完這話,宋掌櫃臉上浮現出一抹糾結之色,似乎是有什麼話想要說,又不好說。
風芷蘭的目光雖然是看向前方,但仿佛腦後有眼睛一樣,對宋掌櫃道:
“宋掌櫃,你跟在我娘身邊多少年了?”
“回小姐的話。老奴是從小看著夫人長大的。夫人出嫁後,老奴也跟著她來到風家。至今已有一百二十年了。”
“一百二十年時間,還是從小看著娘親長大的。如今又看著我長大。你可以說是我們母女兩人最親近的人。
既如此,那你有什麼想對我說的話還用顧忌嗎?有什麼話直說吧。”
聽見小姐這麼說,宋掌櫃自然不會再糾結。
他連忙將自已心裡話說了出來。
“小姐。這次是您第一次接觸家族的事物。您就算想要親自出來行商,也應該去一些繁華之地才對。怎麼非要跟著老奴來這樣的偏僻之地呢?
這種偏僻之地,靈氣濃度低微,能修煉至金丹期已實為不易。突破至元嬰期是千難萬難。
六年前老奴來這裡的時候。前方三十九個宗門裡。居然沒有一家宗門裡有元嬰期修士存在。
還有那個大宇王國,一個王國的皇帝居然隻是金丹圓滿的修為,這實在太荒唐了。
再往北邊的天狼國和西麵另一片宗門盤踞之地,雖然有元嬰修士存在,但也隻不過是元嬰初期修士而已。而且數量也隻不過是寥寥幾個。
這樣一個出不了高手的地方都資源實在匱乏,老奴來跑一趟也就行了,您又何必親自過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