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在接受到了特彆的培訓之後,他們的意誌可是十分的堅定的。
不會輕易妥協的,這點你們要注意。
你們務必要撬開他的嘴,必要的時候可以使用非常手段。
一定要問出他的其他同夥,以及他要對付我的目的。
看看他到底是哪個國家的間諜,受到了什麼人的指使要對我動手的。
辛苦你們了,事後我會為你們請功的!”
其他的那些紅袖章在聽到許大茂的話之後,臉色都是變的十分的嚴肅。
許大茂的這番話不無道理,現在的許大茂可不是一個普通人,他不僅僅是軋鋼廠這樣一個萬人大廠裡麵的革委會副主任。
還是軋鋼廠裡麵的副廠長,確實是會受到一些其他國家間諜或者是特工的關注。
從而受到他國間諜的偷襲也不是不可能的。
於是領頭的那個紅袖章就一臉嚴肅的看向許大茂說道:
“許廠長放心吧,這件事就交給我們了!
我一定會儘快的給你一個答複的!
我們一定不會讓任何的一個危害夏國安全的間諜逍遙法外的!”
說完之後,就看向另外的一個年輕紅袖章說道:
“小李,你送許廠長去醫院裡麵做個檢查,一定要保證許廠長的安全!”
許大茂聽到對方這樣安排,頓時就是一臉欣慰的點了點頭,再次的看向對方說道:
“辛苦同誌們了,你們把這件事情給辦好了之後。
回頭等我身體好了,我親自向上麵的領導給你們請功!”
那個領頭的紅袖章一臉鄭重的看向許大茂說道:
“請許廠長放心,我一定會帶著同誌們做好這件事情的。
一切都是為人民服務!一切都是為了人民!
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沒有什麼辛苦不辛苦的!
至於請功什麼的,這一切都是許廠長的功勞,我們不敢冒領。
好了,許廠長您的身體要緊,就趕緊讓小李帶您去醫院吧!
這邊就交給我們了,您就放心吧!”
說完之後,就讓其他的幾個紅袖章直接押著劉光啟離開了。
而那個小李則是帶著許大茂要向著醫院裡麵走去。
劉光啟剛才一直都是處於懵逼的狀態。
他不就是打了許大茂這個狗東西一下嗎。
自己怎麼就成了間諜或者是特工了?
一直到即將被帶出四合院的時候,他這才反應了過來。
開始了瘋狂的掙紮,想要掙脫那些紅袖章的鉗製。
嘴裡麵還在不停地大聲叫嚷:
“狗日的許大茂,你這是指鹿為馬!
你這是以權謀私,想要栽贓陷害我!
你們特麼的放開我!我不是間諜!
是許大茂那個狗日的冤枉我!”
然而那幾個紅
袖章卻是對於劉光啟的叫嚷絲毫不為所動。
反而是手裡麵的力道加重了幾分,任由劉光啟再怎麼的掙紮,也不能從這些人的手裡麵掙脫。
幾個人直接就是強行的拖拽著劉光啟向著外麵走去。
劉光啟自然是不甘心就這樣被帶走的。
他的心裡麵也很是清楚,自己要是被帶走的話,自己的結局會是什麼。
還有就是剛才許大茂對這些人交代的那些話。
神特麼叫自己接受過特工間諜的培訓,自己的嘴很硬,不會承認自己就是間諜或者是特工的。
許大茂那個狗東西還讓這些對自己使用非常手段。
至於什麼非常手段,哪怕劉光啟沒有見過,可是卻也是知道那什麼非常的手段,無非就是對自己進行刑訊逼供,逼迫自己承認罷了。
可是自己特麼的就不是什麼狗屁的特工間諜什麼的!
自己要是特工或者是間諜,你許大茂這個狗東西早就被自己給弄死了。
自己都不是特工間諜,讓自己怎麼招供啊!
特麼的,剛才許大茂的語氣,明顯就是衝著弄死自己去的。
自己要是承認了自己是氣筒國家的特工間諜,那麼等待自己的就是一個死。
可是要是自己不承認的話,許大茂可是交代了,讓這些人對自己使用非常手段的。
自己到時候受不了那樣的手段,也隻有被折磨死的結果。
反正隻要自己被這些人給帶著了的話,那麼等待自己的就是一個死。
要麼承認自己是間諜,被送去吃花生米,要麼就是被自己用許大茂所謂的非常手段折磨死。
劉光啟一想到這裡,就忍不住對許大茂破口大罵。
這個該死的狗東西,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他是這樣的一個黑心肝的玩意。
自己不就是打了他一拳,竟然就想要直接弄死自己。
然而對於他的破口大罵,許大茂沒有絲毫的理會。
在那個叫做小李的紅袖章的攙扶下,向著醫院的方向走去。
許大茂現在絲毫的不在意劉光啟對自己的破口大罵。
反正馬上就是一個死人了,自己堂堂軋鋼廠的副廠長,革委會的副主任。
和一個將死之人去計較,那簡直就是有失自己的身份。
將死之人的嚶嚶狂吠而已,何須理會。
劉光啟見許大茂對自己罵對方的行為沒有絲毫的動容。
他的心裡麵也是生出了一陣的恐慌。
要是許大茂和自己對線的話,那麼就說明對方的身體並沒有太大的問題。
自己也就不是想要殺死對方,而隻是和對方打架鬥毆而已。
到時候,自己和間諜特工什麼的自然也就扯不上關係了。
自己自然也就不用被這些紅袖章給帶走調查,刑訊逼供屈打成招了。
可是現在許大茂這個態度根本就是不願意搭理自己,明擺著就是想要弄死自己。
這讓劉光啟的心裡麵怎麼能不害怕。
他現在終於是想明白了,為什麼自己在打對方的時候,對方絲毫的不躲避。
並且還被自己一拳頭給打翻在了地上。
並不是自己這些年變的那麼的厲害,而是對方在自己出手的時候,就已經是在算計自己了。
劉光啟的心裡麵一時之間對於許大茂更加的怨恨了。
可是現在的他也僅僅隻是能在心裡麵怨恨對方了,現在他被這些紅袖章控製著,其他的什麼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