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風很快接了,笑著喊了聲兄弟。
“風哥,五福珠寶的那件事,報警成功,已經立案了。”我直言相告。
“太好了!”
韓風很高興,“這群狗娘養的,就該讓他們知道,越是猖狂就越早滅亡。”
罵完,韓風才想起來打聽:“兄弟,在哪個派出所報案的?”
“西河派出所。”
“那個破地方,工作向來不積極。”
韓風說得沒錯,當初的西河派出所,就有消極懶政,甚至包庇楚海龍的嫌疑,難說這次也會向著薛彪。
決不能讓薛彪逃過這一劫!
“風哥放心,這次他們必須積極辦案。”我哼笑道。
“到底是血濃於水,芳菲一來,劉子文就想開了。說起來,劉子文之前真不是東西,哪有那麼對待女兒的,也不怪芳菲恨他。”
提起父女親情,韓風就打開了話匣子:“換成我家小靜,隻是想想,我就心疼得不行……”
我不得不打斷:“有件事,還是要麻煩風哥。”
“兄弟請講!”
“四海盟這群人,什麼都能乾得出來,風哥還是辛苦下,保護下劉子文吧!”我商議道。
“這都不是事兒,我馬上派人過去,把他接到夜總會來,就住這裡。還真就不信了,薛彪敢帶人打上門來。”
“多謝風哥。”
我道謝後掛斷了手機。
劉芳菲神情有些複雜,撇嘴道:“周岩,何必去管劉子文的死活,這都對他夠意思了。”
“眼下還得保護他,如果報案人失蹤了,接下來就不好辦了。”我認真提醒道。
“好吧,便宜他了,老東西肯定喜歡夜總會,要樂不思蜀了。”
劉芳菲一臉的嫌棄。
“大福還好吧?”我詢問道。
“還是秦會長找了關係,才破例安排了一次見麵。他挺好的,作息規律,白淨不少,還在裡麵學習文化知識。就安排了十分鐘見麵,也沒聊幾句,他竟然給我念了一首詩。”
劉芳菲哭笑不得的神情。
“他自己寫的?”我問。
“哈哈,拚湊的,人間芳菲四月天,小橋流水憶故園,若是什麼……後麵的我忘了!”劉芳菲大笑起來。
“還挺有才!”
我不由讚了句,如果不是精神出了問題,大福也該是書香門第走出來的大學生吧。
“大福心思純淨,是個好人,相比之下,我就壞得不像話,唉!”劉芳菲輕歎。
“不能這麼說,我們一度苦苦掙紮,不免會做些情非得已的事情。直到今天,我們依然在艱難前行,但我相信,終能看到前方的坦途。”我安慰道。
“你就是故意替我開脫!”
劉芳菲翻了個嫵媚的白眼,說是一路勞累,回去休息了。
隨後,
我拿起手機,打給了劉隊長,說了五福珠寶的這起案件。
我也說了自己的擔心,雖然報案了,卻擔心西河派出所對此事不作為,攪混水,最終不了了之。
劉隊長也認為,此案的性質非常惡劣。
他會找常局長說明情況,爭取讓市局下文件,督辦此案。
剛結束通話,手機傳來消息,是付曉雅。
“小岩,上網視頻啊,小姨想見見你。”
“好的,等兩分鐘。”
我回複消息後,一邊打開電腦,一邊去了洗手間。
洗淨臉,刮了胡子,還整理下發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