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佛宗,他向來是發自內心的佩服的。
雖然佛宗的仙法從某種意義來說的的確確是有違人道,但佛宗的立場卻又正當的讓人不得不感慨其犧牲。
修了佛法,入了佛門,就意味著一輩子都要和佛國糾纏在一起。
追著災禍滿世界的跑,常年與天災共舞。
這種精神著實是了不起的。
啊~
這死了一次以後再看這世界,總覺得這世界處處都無藥可救,但處處又都了不起。
“清宓小師太的消息送回來以後,給我也瞧瞧唄。”
白忘冬對著徐妙錦笑著說道。
正愁沒辦法了解到諸葛家更多的事情呢。
這還差一天多的時間就要到群英會了,情報知道的越多越好。
“憑什麼?”
徐妙錦眉頭一挑,直截了當地問道。
這貨又想在她這裡空手套白狼?
“大家都是朋友……”
白忘冬張開雙臂,剛要慷慨陳詞,但看到徐妙錦那玩味的目光,他就放下了手臂。
“那就當我欠你個人情唄。”
這話說的是越來越順口了。
“不是,你都欠我多少人情了?”
“先欠著嘛,總會還的。”
“什麼時候還?”
“都說了,總會……”
……
廢墟。
焦黑。
碎石滿地。
“咳咳咳咳咳咳咳……”
劇烈的咳嗽聲從這殘破的廢墟當中傳來。
一道小巧玲瓏的身影連忙從遠處趕了過來,來到了聲音響起的地方。
看著那靠著石頭坐在廢墟當中,滿身是傷的張月英,張月泠連忙走到了她的身旁,毫不遲疑地取出了一瓶瓶傷藥。
同一時間,張月英身體之上靈力覆蓋,被撕開的血肉在以一個肉眼可見的速度無比緩慢的蠕動。
“剛才趙臨江用的仙法都記下了嗎?”
張月英將差點噴出的一口鮮血給咽回去,用沙啞的聲音對著張月泠說道。
張月泠一邊動作熟練地給張月英處理著傷勢,一邊點了點頭。
“給白忘冬送回去。”
張月英目光淩厲。
“這人絕對不是趙臨江,至於到底是誰,讓白忘冬直接去判斷吧。”
她畢竟才從張家村裡出來一年的時間,對於這天下仙法知之甚少,這事情,她做不來。
“好。”
張月泠看著張月英還能催動太平經.回春篇,就知道這並非是什麼致命之傷。
趙臨江一心為了逃離戰場,手下雖然沒有留情,但也沒多少殺招。
給張月英簡單包紮了一下,張月泠就抬起了手指,一隻飛蟲從她的指尖鑽出,張月泠將這飛蟲輕輕一抬。
嗡嗡嗡。
這飛蟲就朝著遠方飛去。
也不知道這消息和趙臨江,到底哪一個先到百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