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有事,霍千戶自便吧。”
“我讓你下馬!”
霍宴雙眼冒火,直接就要朝著白忘冬抓去。
可迎接他的,是一根細長細長的馬鞭。
啪。
這馬鞭就這麼以一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狠狠地抽在了霍宴的臉上。
那火辣辣的感覺讓霍宴頓時愣在了原地。
可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又是一馬鞭直接朝著他抽來。
馬鞭的速度太快了,快到他根本反應不過來。
他握緊手中的繡春刀,全身上下靈力溢散。
但就在這個時候,一隻巨大的骨爪瞬間撕破了空間,直接朝著霍宴的方向拍了過去。
轟!!!
震耳欲聾的聲音響起。
霍宴整個人被拍得趴在了地上。
他腦子嗡嗡的,那原本凝聚起來的靈力頓時被這一下散了大半。
但僅剩的靈力還是能夠保證他不被這巨大的骨爪給直接拍死。
他倔強地仰起頭,朝著白忘冬的方向看去。
然後下一秒,一隻腳就朝著他的臉上踹了過來。
嘭——
霍宴感覺自己的頭被這一下給踹的暈暈乎乎的。
“南鎮撫司的千戶水平都這麼爛的嗎?”
白忘冬坐在馬車上踩著霍宴的腦袋,嗤笑著說道。
“你這千戶不會是買來的吧?”
周圍那些跟著霍宴前來的錦衣衛握著手中的繡春刀,看著自己的老大被人踩在腳底一動都不敢動。
白忘冬也沒看他們。
隻是踩著霍宴淡淡說道:“隱雀的事情我是和我們家鎮撫使通了明路的,這是北鎮撫司自己的事情,你們不該來的。”
“你涉嫌隨意殺害蘇州府官員……”
啪!
直接一馬鞭抽了上去。
“老子就不該和你種蠢狗多廢話。”
白忘冬踩著他的腦袋下了馬車。
“按理來說紀綱那蠢東西腦子裡麵就算全都是水,也不應該做出這麼蠢的事情啊,你該不會是自己來的吧?”
“還是說,紀綱平時看你不順眼,把你送過來找抽的。”
白忘冬用腳尖一腳一腳輕輕踢著霍宴的側腦。
霍宴咬著牙,眼中全然都是濃濃的狠色。
他雙手撐著地,身體一點一點地在往起爬,但還沒等他爬起來哪怕一點。
咚!!!
白忘冬的腳又一次踩在了他的頭上。
地麵碎開,這一次他的頭被直直砸進了地麵當中。
“亦或是……”
白忘冬踩著他的頭,扭過身朝著另外的一個方向看去。
有一輛造型精致的馬車停在那裡,雖然待的地方偏僻,但卻分外的起眼。
馬車的主人壓根就沒打算瞞住自己的到來。
白忘冬把腳從霍宴的頭上移開,然後就邁步朝著那馬車的方向走去。
攔在他麵前的南鎮撫司錦衣衛立馬給他讓開道路。
馬車這邊的人似乎發現了他的到來,駕車的車夫跳下馬車,直接迎著白忘冬走了過來。
兩人迎麵相撞。
唰——
車夫手中的短刃迅速出手,靈力波動,直接刺穿了白忘冬的腹部。
可白忘冬並沒有流下半滴的血。
車夫瞳孔微縮。
下一秒,那刺穿的身影頓時扭曲化作一隻森藍色惡虎朝著他撲了過來。
而白忘冬的身影則是出現在了他的後方,籠著袖子朝著馬車走去。
緊接著,一把把鋼刀就從馬車後麵衝出,攔在了他的麵前。
白忘冬看都沒看這些人,抬眸朝著那馬車看去。
“讓我猜猜你是哪位王爺。”
“漢王莽,但不笨。”
“趙王醜,還有點蠢。”
“你是趙王吧。”
“大膽!”
那一柄柄鋼刀頓時朝著他劈了過來。
可就隻是一眨眼的時間,白忘冬的身影就詭異般的消失在了原地。
所有的鋼刀落下,劈了一個空。
正當所有護衛想要揉眼睛的時候,白忘冬的身影已經詭異般的出現在了馬車旁。
他伸著頭,朝著馬車裡麵的人說道。
“他們說我大膽,王爺,你說我大膽嗎?”
即便是被近了身,可馬車裡的人卻沒有半分的驚慌。
他隻是轉過頭看向白忘冬,淡淡說道:“很多人都說你桀驁狂妄,本王本來還不信,但如今看來,你隻比傳聞中的還要囂張。”
“您還刻意打聽了我啊。”
白忘冬靠在馬車上,淡淡說道。
“真是讓人受寵若驚,怎麼?今日前來是給您兄長找場子來了?那您找錯人,您應該去北鎮撫司找羅睺,他才是正主。”
“對本王這麼說話,你就不怕死?”
聽到這話,白忘冬直接拍了拍脖子,語氣輕淡地吐出了四個字。
“來,弄死我。”
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