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得女兒是心疼自己,富察氏隻覺得再辛苦都是值得。
“容兒,你在府上用銀子的地方多了去,放心吧,額娘能操持。”富察氏還勸著,她舍不得。
季婉容眼神凜冽一撇,見春嬌還站在那兒,少不得開口,沉聲道,“春嬌你還不去?”
“啊?是,奴婢這就去。”春嬌感覺到了季婉容語氣的強硬,立馬行了禮,退了出去。
就在剛才的那一瞬間,富察氏恍惚間覺得女兒是真的變了,她剛才那瞬間的變化氣質,已經判若兩人。
那麼堅定,不容質疑的語氣,富察氏從未見過,高高在上的模樣,如此盛氣淩人。
見春嬌離開,季婉容的神色又緩和幾分,見富察氏盯著自己打量,“額娘,聽女兒的吧。”
“好,好,聽你的,就用家裡的銀子就成了。”富察氏不再拒絕了。
她有些怕,怕季婉容用剛才那般態度來麵對自己。
季婉容並不曉得富察氏想了這麼多,見她妥協,這才鬆了口氣,“那月銀我給吧,一個月也不過才三兩銀子。”
三兩銀子,不少了,按照普通老百姓的標準來說,已經很多了。
更何況,簽了賣身契,生死都是淩府的人,即便是一文錢不給,那也是應該的。
“聽你的。”富察氏連連點頭,這態度完全就是隨你吧,你高興就成。
不多時,春嬌從醉仙樓回來,剛把飯菜擺上了桌子,淩柱和紳泰也都回來了。
富察氏說,這一次,貝勒爺出巡,也把兩位哥哥一起帶上了。
但季婉容詳細問,去了哪裡,富察氏卻也不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