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羌點點頭:“已經查到了。
洛櫻是夏東國公主,從小無憂無慮備受寵愛,18歲那年國破家亡,自己也從城樓上跳了下去。
於盼婉是歸元國的郡主,也就是滅了夏東國的那個國家,16歲時便嫁給了歸元國新登基的皇上。”
這個到與於盼婉講得像,但是她要的是具體的事啊!
“聽說這洛櫻和歸元國的新皇帝有些牽扯?”其實陸錦兮很早就想吐槽這個劇情了。
孟羌打斷陸錦兮的話:“不可能,他們之間沒有任何的牽連。”
“不是有一個歸元國質子嗎?洛櫻和那個歸元國的質子也算是青梅竹馬了。”
“不會的。”孟羌非常肯定的搖著頭,“歸元國就沒有把皇子送去夏東國當侄子,不信你看吧!”說著孟羌便將陰卷交給陸錦兮看。
看完兩人的一生後,陸錦兮眉頭緊皺,上麵寫得很詳細,可是真的像孟羌所說的,兩人沒有任何的交集,就連洛櫻和那個皇子也沒有任何的交集。
她自言自語,又像是對孟羌說:“怎麼會這樣?”
孟羌也堅持道:“這陰卷上所記載的事不會錯。人這一生該經曆什麼都是決定好的,而陰卷上所記載的一切都是他們對劇本,類容是不會變的。如今你也會未卜先知,應當也知道,這命是不會輕易改變的。”
“內容是不會變的?!”陸錦兮喃喃的說著這話,“難道是於盼婉說謊了?那這麼多年過去了,於盼婉為什麼留在人間,為什麼要對我說謊。”
相比於盼婉的話,陸錦兮當然是更加孟羌的話了。
如今,自己這答案已經知道了,那麼她也就沒有道理留在這了。
想著自己竟然被於盼婉給騙了,這心裡多多少少都是有些生氣的。
告彆孟羌後,陸錦兮回到自己的房間,首先就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想要借此澆滅心中的怒氣。
見陸錦兮回來了,於盼婉立馬興奮的問道:“怎麼樣?你看到了事情的所有經過沒有?”
陸錦兮斜眼看著於盼婉:“你和洛櫻之間沒有任何的交集,為什麼要騙我?而你的丈夫和洛櫻也沒有交集。”
看著陸錦兮的眼神,於盼婉嚇得往後退了好幾步,這才慌忙的解釋道:“我沒有騙你,我說的是實話。”
和陸錦兮接觸這麼久了,第一次看到陸錦兮露出這樣的眼光,這種眼神猶如惡魔,這哪是一個女娃娃該露出的眼神?
陸錦兮皺著眉頭,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說道:“我想要幫你,可是到了現在,你依舊在騙我。”
“我沒有騙你,我已經把我的不甘告訴你了,你為什麼不相信我?我的靈魂在這裡執著於這麼久都不肯去投胎,我有必要騙你嗎?”
陸錦兮雙眼眯了眯,現在的她猶如被憤怒所控製的惡魔,他抬起右手掌,心中立馬凝結出藍色的光芒:“你如今還要騙我,是不是我要將你打得魂飛魄散你才不會這樣說?
我最討厭的就是彆人騙我了。”
瞧著陸錦兮的動作神態,她顯然是不相信自己,眼中的淚水滑落了出來,她抹去淚水,淒涼的笑著:“一直以來,我以為你和他們不一樣,你會相信我,為我主持公道,可是你卻和他們差不多。
你將我打的魂飛魄散也好,我也認了,雖然這個世界上沒有於盼婉這個魂破了,可是同樣也沒有任何煩惱,我也不會這麼累了。”
陸錦兮的理智終於恢複了理智,手中的藍光也漸漸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