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指揮大駕都督府衙門,有何貴乾啊?”
駱養性麵沉似水,說道:“成國公明知故問了!”
朱純臣心頭咯噔一聲,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他迅速調整呼吸,麵上努力維持著從容與鎮定,心中暗自盤算著如何能夠全身而退。
“駱指揮真會說笑,外麵出了那麼大動靜,老夫也是剛剛得知,何來明知故問一說?”
駱養性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說道:“兩位做過什麼勾當,還需要駱某人說出來嗎?”
朱純臣額頭全是冷汗,卻還是假裝鎮定,說道:“老夫確實不知情,這便進宮尋陛下問個清楚。”
“那倒不必!”
駱養性攔在兩人身前,擺了擺手,說道:“駱某奉勸兩位,若從實招來,陛下念及往日情分,或許能饒過兩位的家眷,否則的話……”
“駱養性,你在威脅老夫?”
朱純臣眼見裝不下去,便準備以身份壓一壓。
這時候,張縉彥也湊上前來,說道:“駱指揮,憑什麼說我們有謀反之心?你可有證據?”
“哈哈,哈哈哈……”
駱養性突然大笑起來,然後說道:“張尚書這話從何說起?駱某何時說過二位有謀反之心?”
“你,你……”
張縉彥臉色漲得通紅,不知所措。
朱純臣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後說道:“老夫身為當朝國公,除了謀反,還有什麼罪名牽連到家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