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幾年光是因為私生子的事兒,許家就鬨過好幾次,還上了熱搜。
可沈聽容家跟其他大家族都不一樣。
他們兄弟倆,一個覺得做生意俗,一個覺得太有錢也沒意思,還不如進寺廟當和尚。
彆人為了繼承權爭得頭破血流,他們兄弟倆你推我讓。
其他幾房聽到繼承權這三個字都流哈喇子,他們兄弟倆一張口就是:“誰愛要誰要,反正我不要。”
不爭不搶也就罷了,這兄弟倆還特彆齊心!
尤其是沈聽風。
“你彆看他整天吃齋念佛,他比誰都護犢子。”顧洛顏說,“當初沈聽容在外頭吃了虧,沈總這個當爹的都還沒上門找人算賬。”
“沈聽風就已經將那幾個人揍得滿地找牙了……”
他不知道沈聽容差點兒沒命也就罷了,如今都知道了,他在寺廟肯定是待不住的。
陳蕭聽著顧洛顏說的這些話,眼睛就微微眯了起來,“我怎麼覺得,你對他比對我還要了解啊……”
人家從小到大的事兒,她知道。
人家的性子,她也知道!
他怎麼越聽,就越覺得不對勁兒呢!
“你彆告訴我,你對他有什麼想法!”陳蕭摩拳擦掌。
顧洛顏見他這個樣子,就忍不住笑了起來,“我能對他有什麼想法?人家對錢都沒興趣,更彆說是對女人了……”
“再說了,我要是對他有什麼想法,你覺得咱們倆當初還能協議結婚?”
就她這個性子,如果真的對沈聽風有想法,那她肯定會將他從佛祖手裡搶過來的!
陳蕭聽著她這話,氣也不是,不氣也不是。
顧洛顏頭一回見他醋勁兒這麼大,反而有些興奮,“陳蕭,你真的吃沈聽風的醋?”
要知道,當初她與傅立遠的事兒傳得沸沸揚揚,外麵的人也好,顧家的人也罷,都以為她真的將傅立遠當心頭肉來看待。
陳蕭都隻是暗戳戳的吃味兒,從來就沒有當麵與自已表達過任何不滿!
甚至沈聽容、許詔安都鬨到家裡來了,他也沒因為他們吃醋過。
現在好了,她不過是多評價了沈聽風幾句,他就上火了!?
陳蕭不願意承認,但事實上他就是吃醋了。
而且顧洛顏感覺得沒錯,這是他第一次這麼吃一個男人的醋!
不吃沈聽容、許詔安的醋,那是他心裡很清楚,顧洛顏從來就沒有把他們當成異性來看待。
更彆說把他們當成是可以選擇的對象了!
至於傅立遠,那也不一樣。
當初他以為她真的在意傅立遠,所以才暗暗鬱悶。
後來得知這一切都是誤會後,他就再也沒把傅立遠放在眼裡過。
哪怕他當著自已的麵細說她與他當年的一切,他也沒皺過一次眉頭!
可現在不一樣啊……
她是發自內心的在誇沈聽風。
他們倆結婚三年了,他還是頭一次見到她對一個男人有這麼高度的認可!
就算他知道沈聽風是個不喜女色的和尚,他心裡也有些發堵的。
想到這裡,他就有些不自然地道:“能入咱們顧總法眼的人,本來就不多。男人麼,就是屈指可數了。”
“可顧總今天都已經誇了沈家大少爺好幾次了……”
顧洛顏一聽他說“顧總”這兩個字,就忍不住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