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時候薄司言對阿念都比蕭鐸對阿念要負責任的多。
“女兒可以給他,但老婆是我的。”
蕭鐸親吻了一下沈曼的額頭,說:“你也知道,我儘力了。”
他本來就不會產生情緒。
有了女兒的時候,他其實也感覺不到正常人的歡愉。
他隻在乎沈曼。
也隻有和沈曼在一起的時候,他才感覺自己是一個有感情的人,而不是機器。
他記得很小很小的時候,爸媽都還在,他被診斷出沒有感情後,爸媽對他更加的憐惜。
可那不是他能夠體會的感覺。
直到他見過沈曼之後。
那個時候的沈曼還很小,他曾有一次跟著爸媽去過沈家。
沈曼長得粉嫩玉琢,是個可愛的小娃娃。
那是他第一次感覺到生命的奇妙。
時隔很多年,他也沒有忘記那樣的情緒。
直到那次在拍賣會的門口,看到沈曼的時候,傅遲周說那是沈家千金沈曼。
他才突然想到,原來是很多年前的那個小娃娃。
或許隻是因為感興趣。
或許是因為他第一眼就對她產生了莫名的好感。
他在一點點靠近的時候,逐漸喜歡上了沈曼。
這種喜歡,和正常人的或許不同。
他不確定那是愛,可他知道,沈曼對他來說就是空氣。
他像是一個即將溺水的人。
即將溺水的人,不能沒有空氣。
黑夜之中,沈曼的那雙眼睛和年輕的時候一樣奪目耀眼,她看著蕭鐸,說道:“我們會一直走下去的,不管發生什麼,我都在你的身邊。”
他們曾經經曆了生死,經曆了一切。
兩個靈魂早已經交織在了一起,不能分離。
蕭鐸與沈曼唇齒交纏,兩具身體交融在了一起,似乎在感受彼此的存在。
酒後最容易意亂情迷。
蕭念不在,兩個人難舍難分了很久。
直至天亮的時候蕭鐸才肯放過沈曼。
沈曼疲累的被蕭鐸抱到了浴室,她扶著腰說道:“不行了不行了,果然是老了,以後可不能這麼折騰。”
聞言,蕭鐸說道:“那以後都我來努力,你隻管躺著。”
沈曼的臉色一黑:“不行!你來更不行!”
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怎麼覺得蕭鐸才是那個最不節製的?
之前傅遲周還說蕭鐸是禁欲男神,她隻見蕭鐸欲了,禁在哪裡?
“我這個樣子可不能讓阿念看見,一大把年紀了多丟臉。”
沈曼從前和蕭鐸在這方麵是一點也不害臊的。
陽台,廚房,客廳,浴室,愛意到了就肆無忌憚的親吻相擁。
但自從前兩年過了四十歲生日之後,沈曼就突然矜持了起來。
蕭念長大了,不好糊弄。
有一次沈曼和蕭鐸等到蕭念睡著之後就去外麵開房,回來之後蕭念一個人坐在客廳裡,眼神幽怨的質問他們去做什麼了。
那孩子還天真的以為他們隻不過是背著她去吃夜宵。
可事實上他們也不隻是吃了宵夜。
“阿念大了,也是時候讓她一個人出去住。”
蕭鐸認真的思考了一番,說道:“去傅遲周家裡住怎麼樣?反正他們也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