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夫人慈愛的拍了拍江琴的手。
江琴的心裡卻還是有些忐忑不安。
那天晚上,她進門之後不知怎麼,就沉沉地睡著了。
後來在一睜開眼自己就出現在了這個密室裡麵。
最後就是傅夫人來見她。
“江小姐,我知道你是一個好孩子,可是阿姨隻能把你藏在這裡才能保護你。”
傅夫人低聲說道:“我也知道前天晚上你們回來是為了打探消息,可是這麼做太危險,傅國中不會再回來了,你在這裡才最安全……”
“阿姨,我不能光顧著我自己,我還有朋友,我必須和他們站在一起,不能讓他們為我擔驚受怕。”
江琴放下了手中的茶點,就在她起身的時候,眼前突然一陣眩暈。
這茶點裡……
“阿姨,你……”
“你要相信阿姨,阿姨是為了你好……”
傅夫人看著倒下的江琴,臉上露出了一絲悲戚之色。
與此同時,霍公館內。
傅遲周從床上醒過來的時候天色已經逐漸暗沉了下去。
霍雲驍開車領著沈曼和蕭鐸兩個人早早的回來了,見傅遲周晚上六點才醒,沈曼冷不丁地對著門口躲得遠遠的威廉說道:“你這藥勁兒可夠大的啊,睡了一整天。”
聞言,威廉乾笑了兩聲:“哈……哈,我這不是……怕他醒的太早了嗎?”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威廉再次躲在了門口,生怕被傅遲周看到一樣。
自從體驗過一次傅遲周的戰鬥力之後,威廉就不敢輕易招惹傅遲周了。
傅遲周捂著生疼的頭,看著門口躲躲閃閃的威廉,眼神一下子就變得陰狠了起來:“你大爺……”
“我、我不是故意的啊,實在是因為沈大小姐給的太多了!”
威廉悄悄的看了一眼沈曼,無情的將鍋甩了出去。
傅遲周當然不會找沈曼的麻煩,他沉默了片刻,說道:“阿琴在家裡嗎?”
沈曼說道:“蕭鐸說在你家看到了一個密道,最裡麵有一扇門,江姐姐很有可能就在裡麵。”
“那我回去看看。”
傅遲周掀開了被子,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麻醉劑的副作用,他此刻頭疼的厲害。
威廉立刻說道:“哎哎哎,你現在可不能開車啊,剛打完麻醉劑還不滿二十四個小時,出了事情我可不管。”
“不行,我現在就要去……”
傅遲周堅持要起來,蕭鐸卻一隻手拽住了傅遲周的手臂,說道:“我沒說要攔著你,一會兒開車我送你過去。”
“這麼麻煩,早上的時候帶著他一起去不就好了。”
威廉在門口小聲的嘀咕著。
霍雲驍說道:“那是白天,去了總歸危險,現在是晚上,我們儘量做到不要打草驚蛇,畢竟按照今天白天我們去打探的消息,傅國中應該不知道昨天晚上江琴在家裡,所以,那一麻袋的東西可能是彆的什麼。”
見傅遲周遲疑,沈曼說道:“你放心吧,阿鐸一直派人盯著傅家周圍,要是有動靜,或者是打草驚蛇了,我們的人早就衝進去了。”
“我不是不相信你們。”傅遲周說道:“我隻是覺得阿琴失蹤的蹊蹺。”
傅遲周揉了揉眉心。
江琴不是一個莽撞的人,雖然她的脾氣火爆,但是不代表做事魯莽。
這其中肯定有問題是他們不知道的。
中間到底是哪一環節出了錯?
“我先去開車。”
蕭鐸起身,從霍雲驍的手中拿走了車鑰匙。
夜色已深,蕭鐸帶著傅遲周朝著傅家的方向開車過去。
路開到了一半,傅遲周才有些難以啟齒的開口說道:“我不是故意……”
“我知道。”
蕭鐸淡淡的說:“即便是你不說,我也不會覺得你是在瞞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