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6章 隻有她才是他的唯一(2 / 2)

“傻瓜。”

蕭鐸伸手碰了一下沈曼的鼻尖,說道:“隻會說大話,要是真到了那天,你難道還讓我看著你衝上前嗎?”

“那有什麼不可以?不是有一句話說得好嗎?那句話是……”

“誰說女子不如男?”

“對,就是這句話。”

洛城早晨的風吹的沈曼臉紅紅的,她戴著婚戒的那隻手握著蕭鐸更緊了一些。

“阿鐸……你會害怕嗎?”

沈曼這句話更像是在問自己。

當初麵對薄彥的時候,她雖然怕,但是想到身邊這麼多的朋友,心裡總會有些慰藉。

可她最近總是夢到錦榮酒店內那些一個個戴著白色麵具的人,想到那黑色的幕布緩緩升起,昏暗的燈光下,耳邊到處傳來女人淒慘求救的聲音。

夢裡,她隻有不停的奔跑,才能夠躲避獵人的追殺。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過真實。

真實到沈曼感覺到刀刃下一秒就要落在自己的頸間。

冰冷的金屬割破了的喉管,然後鮮血四濺。

蕭鐸看著眼前的沈曼,卻沒能給沈曼一個準確的回答。

他從來都不會害怕,也不知道那是什麼樣的感受。

他唯一感覺自己要失去什麼時候,就是從薄彥口中知道沈曼死訊的那一刻。

是沈曼的出現,讓他想要去學習如何愛一個人。

他曾經在鏡子麵前無數次的練習,練習如何微笑,如何露出溫柔的目光,如何去體貼一個人。

吃醋、生氣、緊張……

所有的情緒,他都可以做到天衣無縫。

可每次麵對沈曼的時候,他都覺得自己像是戴了一張厚重無比的麵具。

而他隻能躲在麵具之下,去給予沈曼他所能給的所有愛意。

一瞬間,蕭鐸想要將自己的秘密告訴她。

他想說,他很愛她。

隻是他的愛,和彆人的愛不一樣。

他是個情感漠視患者。

感情在他這裡是個不折不扣的奢侈品。

隻有她才是他的唯一。

可是當蕭鐸的目光迎上沈曼的時候,他原本想要說的話,卻沒能說出口。

蕭鐸低聲說:“我怕,但我怕的不是死,我怕的是……有一天會失去你。”

“我們誰都不會失去彼此,我們要永遠在一起。”

沈曼牽起蕭鐸的雙手,看著他們兩個人彼此戴上的婚戒,沈曼說道:“知道為什麼戒指戴在無名指嗎?”

“為什麼?”

“因為,無名指連接的是心臟,婚戒戴上的那一刻,我們的心臟就連在一起了,不就是……生死相依了嗎?”

沈曼故意調皮的說道:“所以如果有一天,你不聽我的話,先我一步走的話,我也會很快去陪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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