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總,真是深藏不漏……”
雲非寒看著進門而來的一眾人,沉聲說:“我不過是來海城尋未婚妻,可薄總你既然已經有了妻子,卻又害的念慈懷孕飽受折磨,這筆賬,我也要同你清算。”
“雲先生要算賬,我隨時恭候,但打沈曼的賬,我要先跟你算。”
說完,薄司言身邊的人立刻上前,下一秒,雲非寒的人也衝進了包間。
雲非寒麵不改色,說道:“薄總不會真的以為,我會一個人過來吧。”
薄司言冷冷的說:“今天你來幾個人,就要倒下幾個人。”
雙方本來僵持不下,此刻卻因為薄司言的發話而立刻纏鬥在了一起。
一時間,包房裡麵的打鬥哀嚎聲不斷。
雲非寒的眸子愈發的冷:“薄總這是一點不將我雲非寒放在眼裡。”
薄司言冷笑:“你錯了,我根本沒把你雲家放在眼裡。”
雲非寒的眼睛危險的眯了眯。
薄司言對著身側的李秘書說道:“把今天白天打了夫人的那個人帶上來。”
“是,薄總。”
李秘書對著門口喊道:“帶進來!”
雲非寒皺眉,隻見門口的人被兩個保鏢帶了進來,而原本在包間內打鬥的雙方人馬立刻熄火。
隻見那個人被打的鼻青臉腫,渾身五花大綁的跪在了地上。
薄司言冷淡的開口:“那隻手打的,就把他哪隻手剁了。”
“唔!唔!”
保鏢瘋狂的掙紮著。
雲非寒沒有說話,隻見那保鏢的手被一錘重重的打在了手腕上,保鏢痛呼了一聲,最後整個人昏厥了過去。
雲非寒的目光生冷,可海城本來就是薄司言的地盤,如果這個時候鬨翻,他沒有一點勝算。
況且白天的時候,蕭鐸已經帶人找過了他。
“事情了了。”
薄司言站了起來,麵無表情的瞥了一眼雲非寒:“雲先生要是想來算清蘇淺淺的賬,我隨時恭候,但就怕你沒有那個能耐。”
薄司言的人跟在了他的身後,一眾人馬撤出了夜會所。
文秘書站在了雲非寒的身側,皺眉說道:“先生,咱們就這樣聽之任之嗎?”
不管怎麼說,他們雲家在臨城也是一方霸主,可是薄司言卻這樣不給他們麵子!
“我怕的不是薄司言。”
“那先生是……”
“是蕭鐸。”
雲非寒緊皺著眉頭。
他隻是沒有想到為了一個女人,蕭鐸和薄司言這兩個男人竟然會鬨出這麼大的動靜,早知道他就不應該魯莽行事。
雲非寒揉了揉眉心,問:“蘇淺淺呢?”
“蘇小姐,現在應該正在家裡等著您回去。”
“明天記得安排她和宋叔叔見麵。”
“是,先生。”
“記得要召開最大的記者會,念慈被找到了,我要昭告全世界。”
文秘書有些為難的問:“那受傷的保鏢……”
雲非寒看了一眼地上昏厥過去的保鏢,說道:“給他一筆錢,讓他回家。”
“是,先生。”
天色黑沉,沈曼在客房輾轉反側沒有睡著,當聽到門外有開門的聲音後,沈曼立刻起身打開了房門。
隻見蕭鐸剛剛回來,昏暗的客廳裡隻有他們兩個人,在對上視線的那一刻,沈曼有點後悔,她實在是不應該聽到了一點動靜就跑了出來。
導致她現在根本不知道要開口說些什麼。
蕭鐸很自然的脫掉了外衣,走到了沈曼的麵前,他將沈曼按在了沙發上,半蹲下身子去看沈曼臉上的傷勢。
“事情解決了?”
“算是解決了。”
沈曼按捺不住好奇心,問:“你怎麼解決的?”
雲家好歹也是臨城霸主,能讓雲非寒低頭,她實在是好奇蕭鐸能用上什麼樣的手段。
蕭鐸拿出了一張銀行卡,放在了沈曼的手裡:“不多不少,五十個億。”
“五十個億?”
沈曼一怔。
她隻不過是被扇了個巴掌而已,雲非寒就拿出五十個億?
“這算什麼?經濟賠償?”
“我讓他掏出了五十個億,可我沒說拿了五十個億就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