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萱墨綠色的眸子看向北冥海宮的方向,道,“連歌麼,其中之一吧,你要找的妖,或許就在那其中。走吧,我們去和他們彙合。”
“可你過去和他們會合,沒有影響嗎?這段劇情裡沒有你,你要是不出現,祂還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你出現了……”
“不怕!”時萱瀟灑地說道,“祂可不是一個好的編劇,祂不會寫劇本,那麼我憑什麼不能改劇本呢是吧。”
北冥海宮,帝離塵一身白衣,有如纖塵不染,袖子的末端繡著黑色的羽毛紋路,頭發束起,耳後兩撮紅發順著鎖骨向下,直至胸口,特彆顯眼,他原本灰白色的眸子也在覺醒後徹底變成紫紅色。
月憐並不知道帝離塵具體發生了什麼,係統正在調取那邊的信息,但係統功能有效,並不能投影過去所發生的事,而是將他人的想法拚出湊出真相。
在此前,月憐還是關心道,“小塵,看來你那邊很順利。”
帝離塵還不知道自己應該以何種心情對待月憐,因為上個時間線,他也是凶手之一。
上個時間線的他,在血脈重新激活後,受到天道影響,並沒有完全回憶起過去,隻記得與自己父母相關的信息。
甚至他並沒有立刻去取蝕命剪。
在真正的時間線上,是時萱被仙門百家追獵為魔族臥底,誣陷為魔族走狗時,她冒著被發現的風險找到他,確定他沒有恢複記憶後,又將他送到奇域中。
等他拿到蝕命剪,返回去找時萱,去糾正一切錯誤時,他以為他能改變的,以為能夠挽回的,卻看到了時萱和月憐站在一起。
比他想象中還要和平。
“好,我暫且相信你沒對小塵動手,按照你的要求,「它」也不在了,那麼說說吧,你要乾什麼?”
“我會在「未來」實現你的願望,而你以一場盛大的「死亡」結束我這荒謬的「一生」,斬斷所有「聯係」,在曆經一切「劫難」之後,能夠走在「新的開始」上。”時萱淡定地說道,“讓洛奕辰來動手,是最後的訴求。”
“我不想做閱讀理解,直白點就是你尋死,但你不自殺,要洛奕辰親自動手,是麼?所有人都以為你愛他,可我感覺不到你對他有感情,你看他就像看一個工具……你,和我是一樣的嗎?”
“那個東西應該告訴過你,我是本土人,我也的確是。”
帝離塵不是不想做閱讀理解,而是因為他沒太聽懂時萱和月憐的對話,可他明確知道了一條信息——時萱要尋死。
他要阻止這一切,他要走過去,他要將真相告知,還時萱一個清白與公道,至少她不能死,更不該死,不該一身汙名離開這個世界。
可是他的身上好像被施加了無形的壓力,壓得他動彈不得,這更像是一種警告,他不應該出現在這,不應該偷聽,不應該知道。
他不想被這無形的命運牽製,更恨被命運擺弄的自己,他拚命地掙紮,隻為了阻止這場對話的繼續,阻止時萱完成她的目的。
因為一切本不該如此,那不是正軌也不該是正軌。
他也確實做到了,麵對的卻是時萱的利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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