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還好吧。
唐明收起小刀,“原來是這麼個後手啊,那……小子,我們後會有期。”
先去找時萱,反正時萱又殺不死他,就在時萱麵前晃悠,看誰惡心誰。
計劃敗露,潮海閣的精英立即離去,一點都不帶猶豫的。
裴濟川手握的劍,心有餘悸,他也害怕自己劍術的退步會引起時萱的失望。
可他麵色上沒有顯露出任何情緒,他已經知道了潮海閣的目的,唐明接近時萱從始至終都是為了劍心和劍骨,如果劍骨在他身上的信息暴露,危險的就是他。
時萱一直都在保護他,是他被瞎,一直看不到。
可知道了唐明和時萱沒有那方麵的關係後,他沒來由地鬆了一口氣。
“大師兄,沒事吧?那個潮海閣的副閣主,看你的眼神很奇怪,所以我留了個心眼……”
“不必解釋,他們還沒動手,所以我並沒有太大的問題,隻是如果他對時萱動手的話……”
“不會的,師兄。師姐已經知道有人要搞事情了,不可能不防。”
“這……也是。”
本想將月憐支走,卻不想隻能讓自己心裡堵得慌。
他從來都不敢詢問時萱是怎麼看他的,可他看的清楚,也聽得清楚,時萱對沈雲川和月憐的評價有多高。
在時萱的視角中,沈雲川在宗門大比中贏了他,而她又向月憐發起了三劍試煉。
這三劍試煉就像是一個資格,隻有被時萱認可,才有資格去接時萱三劍。
而天選之人,這樣的評價無疑更高,月憐是天選之人,會被所有人喜愛,所以她開局就贏在起跑線上了。
他不知道自己該以何種心態去麵對時萱,他隻知道在這些事情上他不能逃避。
他同樣不知道該以何種心態麵對月憐,嫉妒麼?可他無比清楚,自己沒有嫉妒任何人的資格。怨念嗎?可明明是他識人不清,到頭來卻要去怪一個一直看著很清醒的人身上。
這是不可能的。
“大師兄,宗門公務繁忙,還要帶隊仙道大會,如今定然身心俱疲,要不先休息一下,我幫忙守一下你。”
雖然有時萱在,可月憐還是沒把握這潮海閣的副閣主會不會來個回頭殺,所以還是要在這裡看著才好。
時萱這邊,唐明放心大膽地坐到時萱對麵,翹著二郎腿,語氣絲毫不帶怕的,“怎麼?這個劍骨有什麼特彆的作用嗎?護得這般緊。”
唐明可不認為時萱護的是裴濟川。
那個防禦陣設置的確實隱蔽,很難確定設置的時間,雖然短時間內布置這麼大的陣法顯然也更不可能,可偏偏布置陣法的人是時萱,所以讓不可能成為了可能。
防禦陣防不住魔尊也在理,畢竟實力差距擺在這。
似乎這個防禦陣,就一直在那裡,隻有條件達成才會觸發。
可,儘管真相擺在眼前……他唐明也不會去信那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