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心翼翼地回應著,生怕破壞了這美好的瞬間。
兩人的唇瓣緊緊相貼,仿佛時間在這一刻靜止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黎音才依依不舍地鬆開懷裡的女孩,看著她通紅的臉頰,心中滿是得意。
“阿竹,你的唇好軟啊。”黎音笑著說道。
寧竹聞言,臉上更是紅得如同熟透的蘋果,她輕輕捶了黎音一下:“你……你彆亂說。”
“晚上等咱爸回來,我們出去玩唄。”
“去哪玩?”
“吃飯,看電影,然後找個地方休息。”
寧竹:“……”
“黎音。”
“嗯?”
“我發現,你這小腦瓜裡怎麼全是不乾淨的東西,和誰學的?”
“當然是跟我家阿竹學的啦!來阿竹,親親。”
“不親了!”
……
一直到傍晚,寧天南那邊還是沒有消息。
寧竹也沒有擔心,這種情況以前經常出現,不然她也不會在父親失蹤一周才去尋找了。
黎音不知從哪兒搬來了一張折疊床,放在了櫃台後麵,她此時正舒舒服服地躺在寧竹的腿上看手機。
劉警官發來了一份資料,是關於臨海市精神病院的封鎖通知。
和小護士說得差不多,那邊確實被封鎖了。
起初隻是幾名有自殘傾向的患者被送到了醫院,醫生初步診斷沒發現病因,隻能先入院觀察。可沒過多久,同類型的患者就越來越多,短短十幾天的時間,精神病院竟然已經人滿為患。
他們隻能緊急聯係市裡的大醫院前來會診。
可即使用上了最尖端的設備,仍然查不出這些病人的患病原因,加上他們的症狀完全相同,最終隻能暫時將他們診斷為某種未知的腦部傳染病,隨後申請了封鎖了醫院,與外界隔離開來,等待全國的專家前來會診。
通知裡,為了讓負責封鎖的警察明白該放什麼人進去,特意寫明了患者的症狀。
看到上麵那些患者的口述,黎音忍不住皺起了眉。
這些,她竟然聽說過!
“我看到鬼了!肯定是鬼!就住在我的腦袋裡,它把我的大腦吃了!頭蓋骨也吃了,現在它要出來,我必須放它出來,必須……”
“我能聽到,還在我耳邊低語!我隻要一閉上眼睛,就能看到它,它肯定是隻鬼!它還在說!彆說了!我放你出來!彆說了!!”
“它還能看到我……它還能看到我……”
所有患者均出現了自殘的傾向,企圖用頭撞擊堅硬的物體,患者可以正常地感覺到疼痛,沒有任何顱內出血或者顱腦損傷的跡象。
除了頭部的症狀以外,他們還表現出了恐慌、抑鬱、失眠等症狀,有些患者甚至還出現了幻覺,說自己看到了身邊的人變成了鬼。
……
看著這些症狀,黎音立馬就聯想到了王悅講的鬼故事,那個被她評為‘二十年前垃圾鬼片劇情’老套劇情,竟然是真的!
而且這最後段描述,讓她想起了之前的一個事件。
酒店鬼!
對!當時論壇上那篇文章,末尾就是用的這句話。
在砍死小女孩變成的鬼以後,她還疑惑過,為什麼這隻鬼沒表現出類似的能力。
難道這件事,和酒店鬼有關?還是邪教做的另一場相似的實驗?
他們做這些實驗的目的是什麼?單純地為了培養鬼,用來害人?
另外,她記得當時在酒店裡受傷的人,就是被送到了臨海是市第三醫院手術,與王悅去看胃病的醫院相同。
後來應該是被轉移到了精神病院接受治療。
這件事與他們有關嗎?
從症狀來看,作亂的或許是一隻怨鬼。
可怨鬼製造的幻境,應該是籠罩一個範圍吧?為什麼會出現傳染的症狀?而且從他們還能正常對話來看,似乎並沒有類似於當初在馮奇家裡,發生在劉警官他們身上的那種暈厥現象。
這就有些怪了。
還有就是,自己這位室友,是真的不會講故事。
就那麼一句話都能弄錯,不然自己可能早就注意到這件事了!
……
寧竹覺得有些累了,放下手中的木塊,伸了個懶腰,收回手摸了摸黎音的小腦袋。
毛茸茸的,手感特彆好,摸上去很享受。
低下頭,卻看到了小丫頭凝重的臉色。
上次看到黎音露出這種表情,還是在羅安鎮裡,她召喚出那個恐怖分身的時候。
想起那仿佛來自混沌噩夢中的恐怖氣息,寧竹忍不住打了個哆嗦,聲音都緊張了起來。
“黎音,是不是出大事了?你的臉色好嚇人……”
黎音聽到上麵傳來的聲音,一轉頭,卻隻看到了寧竹的半邊臉和一片豐滿。
好大……
她沒控製住自己罪惡的小爪子,摸了上去,卻被寧竹給打到了一旁。
“問你正事呢!彆動手動腳的!”
黎音有些失望地揉了揉臉,坐起身搖頭:“沒什麼大事,就是我的線人發現了一隻鬼,叫我去處理一下。”
寧竹有些驚訝:“你還有線人?你不會真的是哪家勢力的大小姐吧?”
黎音嘿嘿一笑:“我要是大小姐,肯定第一個包養阿竹,讓你天天在我寢宮裡侍寢。”
寧竹:“……”
“開玩笑的,就是一個朋友好像遇到鬼了,叫我去幫忙處理一下。”
說著,黎音站起身:“阿竹我先出去一趟,很快就回來,你在家小心點,過了六點半就關門吧。”
寧竹雖然也想跟著去,可她還有看店的任務,想說‘注意安全’,但黎音的實力根本不用她來擔心。
隻能點頭:“嗯,快去快回。”
黎音擺了擺手,走到門口突然回頭笑道:“阿竹,咱爸如果今晚不回來,我睡你房間行嗎?”
寧竹:“那我睡哪兒?”
“我抱著你睡!”
寧竹臉上有點發燙,低下頭沒有反駁:“快去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