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蘇木及時用小臂抵擋了一部分衝擊,落地後僅僅是踉蹌了兩步,也堪堪站穩。
秦必也跳下了馬,握緊拳頭,“武安侯,你既然不聽我們解釋,就彆怪我無禮了。”
“你這賊人,不僅長相怪異,武功也不錯嘛!正好我今日練練手!”蘇木從那一腳,感受到了秦必深厚的內力。
他隱隱之間,也有些興奮了起來。
能和這等高手過招,也是一大幸事。
秦必卻又停下了進攻,再度睜圓了眼睛,指著蘇木身後:
“武安侯,你看那是什麼?”
蘇木冷笑一聲:
“你以為騙過我一次的招數,我還會上第二遍當嗎?”
他頭也不回,十分自信。
但……
“去你媽的!”
嘭——
一個粗重的木棍從身後重重的砸在了蘇木的後腦勺。
他兩眼一翻,便直接摔倒在地。
林易撂下木棍,拍了拍手,罵罵咧咧道:
“日你媽的!逼話真多。”
“呃……”秦必愣了愣,好心提醒道:
“我覺得,這種臟話,儘量可以不要有。”
“蘇木的母親,是靜太妃……這麼說,是不是有些不太尊重了。”
“哦!靜太妃啊!”
林易樂了:“你不說我還忘了,我見過她。”
秦必點了點頭。
知道就好。
“我看這位太妃也是風韻猶存。”
秦必:“???”
不是,這小子還真打算把臟話變成陳述句是吧?
“你彆忘了,人是先皇的妻子,生過孩子的。還是蘇禾的養母……”秦必又提醒道。
“哦!更喜歡了……”
秦必:“不是……”
“行了行了!那些事回去再說。我們還是先把這家夥帶回去吧!”
林易不再臭貧了,而是招呼秦必,先將暈死的蘇木送回皇都。
畢竟他們接到的任務,隻是將蘇木接回去。
至於是以一個什麼狀態接回去,事先也沒說清楚。
那就全看林易的想法了。
於是,蘇木就被像是捆豬一樣捆了起來,並放在了秦必的馬上。
他們倆再度縱馬回城。
像是兩個土匪,剛剛經過一番成功的搶劫。
蘇木也像是被強搶的民女一般,在秦必的身前,隨著馬的疾馳,身體不斷劇烈晃動著。
又跑了差不多十裡路左右。
“等等!”
林易突然叫停了秦必。
“怎麼了?”
秦必蹙眉問道。
“找個地方停一下。”林易麵色凝重。
秦必看到林易的臉色不對,當即就緊張了起來。
他開始四處張望,警惕道:
“是有埋伏嗎?”
“不!”
林易搖了搖頭:
“我想撒泡尿。”
秦必眯起了眼睛:
“這已經是你今天下午的第三泡了……你是不是那方麵有點問題啊?”
“放尼瑪的屁!”
林易狡辯道:
“我這是喝水喝多了!”
兩人不再多言。
林易似乎已經憋不住了,他下馬一路狂奔到一處灌木叢前,脫了褲子就開始釋放。
秦必也下了馬,找個地方想著坐一下歇會兒。
但就在此刻……
馬背上的蘇木,突然有了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