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夏曉雨太清楚了,她就是腦子壞掉了,也不會人家一問,就巴巴的回答,換得的不會是一條生路,不過是死路而已。
“不要哭哭滴滴的,你倒是說楚離的去向。”那漢子冷哼道,嗓門跟打雷似地,硬生生的就夏曉雨的嚎啕大哭給壓了下去。
“……我一個弱女子,原本命就這麼苦了,現在還要被人吼……嗚嗚嗚……”夏曉雨更加放聲大哭,聞著傷心,聽者流淚啊,“還要將用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造了什麼孽啊……我不活了啦,死了算了……”
那漢子見夏曉雨哭個不停不理會他,隻得收起怒火和大嗓門,臉色像是被漲成了豬肝色,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頗有些不知道怎麼辦。
原本,他發現了楚離的蹤跡,會總部就是去邀功,然後上頭就派給了他這麼些手下,外帶一個軍事,讓他來尋找一下楚離的蹤跡。
他在這荒野晃了三天,一無所獲,那軍事都發話了,如果在天黑之前,還是不能找到楚離的蹤跡的話,那麼今晚就會總部去,而他這個報了消息,而後一無所獲的人,免不了要受到一番責罰。
就在他愁眉苦臉要放棄希望的時候,好不容易,在天黑當口看到了夏曉雨,也就是那日跟在楚離身邊的女子,自然是心中升起了希望,想著一定要從她口中問出楚離的下落。
誰知道這女子都是個軟硬不吃的,現在還裝瘋賣傻起來,根本就不理會他的問題,現實亂七八糟的鬼扯了一通,現在卻又開始大哭大叫起來,叫他怎麼下得了台
殺了吧,唯一的希望沒了,不殺吧,哭得實在是叫人心煩意亂。回眼看了看那人群中的軍事,去見了他一臉鄙夷的神色,還瞥著嘴巴,顯然對自己這麼無能很是失望。
一個婦女都對付不了,恐怕這些才劃到他手下的小弟,多半也是心中有著鄙夷吧。想他一身好功夫,原本是要大展宏圖的,偏偏入了戎戰會沒有絲毫的提升機會,甚至連混口飯吃,都沒混好,不得已還來了這荒郊野外和那些沒用的劫匪一道搶劫。
難得碰上了這麼大一個機會,遇到了這麼打一條魚,魚兒就在眼前曇一現,沒了。
“好了,你彆哭了。”那漢子思來想去,實在是沒有辦法,隻得收起了刀子,好言安慰道,“你有什麼委屈,你說吧是不是那個男人欺負了你了”
“嗚嗚……嗚嗚……”夏曉雨又抽噎了半天,基本上等著那漢子的耐心又要消磨光的時候,才開口道,“這位大爺,要是一開始就這麼好好說話,我也不用委屈的哭了這麼久都不能和你好好說話了。”
那漢子的臉那叫一個囧,###著嘴唇,說了一句:“我他娘的一開口,不就是這麼好言好語的嗎是你得寸進尺的非要……”
“嗚嗚……嗚嗚嗚……”夏曉雨又開始抽,不過那漢子的臉色比她###得厲害多了。
“大姐,我求你,你彆哭了。”那漢子哭著臉道,“我今日出門是沒給那路菩薩燒香啊……”
“撲哧撲哧……”這是圍觀的那些人的嗤笑之人,顯然是忍,卻忍不住的樣子。
“不許再笑了。”那漢子綠著臉對周圍的人吼了一通,這才轉向夏曉雨,竭儘所能的溫柔的道,“那日跟你在一起的男子去哪兒了他做了什麼讓你傷心的事情嗎你說出來聽聽,爺們幫你找到他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