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委屈地說:“確實是嚇了一跳,但現在沒事了。”
“我之前跟你說的話……”
“你放心吧,我一定儘數轉告給我父親。”
夏晚橙以為鬨成這個樣子,她說話也儘數難聽,以雷空的性子,斷不會再搭理她,她也樂得清靜。
可第二天夜晚,雷空又給她打了電話,讓她立刻過去某酒吧,語氣裡充滿了威脅和警告。
“我隻等你二十分鐘。”
夏晚橙把包扔到雷空麵前。他看了眼時間:“整18分鐘,看來夏三小姐很守時。”
夏晚橙不言語,自顧自坐到旁邊開了瓶飲料。
“你最近和蓋瑜聯係過?”
夏晚橙疲倦厭煩道:“你都讓我拿我媽的名譽發誓了,你還想要我怎麼樣?”
雷空已經是醉酒的模樣,說話做吼,好似昨天的情緒一直蔓延到即刻。
“蓋瑜好像一直對你這個人有誤解。夏三小姐不是隻喜歡權力金錢和地位嗎?你不是隻把蓋瑜當成是你的墊腳石嗎?你不是誰都可以嗎?”
雷空話裡像是含著濃霧,裹著一層夏晚橙看不清的水汽。
“剛好,一會兒他過來的時候,你證明給他看。”
夏晚橙看了看他,冷聲道:“我沒答應過你這個。”
雷空笑,“夏三小姐恐怕是忘了有多少把柄在我手上。”
這倒沒錯。
夏晚橙抬眼看著他笑了片刻,“好說,空少要我做什麼?”
雷空指了指他旁邊的男人,“一會兒蓋瑜來了之後,你跟他一起演出戲。怎麼演,你知道吧?”
“當然,我是專業的。”
夏晚橙伸手過去和對方交握,“大哥請多多關照。”
雷空一把把她扯開,很生氣地說:“你彆想再打我身邊人的主意。”
夏晚橙聞見雷空身上濃烈的酒氣,覺得不可理喻。她揉了揉被扯疼的肩膀,臉上露出無所謂的模樣。
雷空當真是喝醉了,一直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胡話謾罵夏晚橙。夏晚橙無所謂地聽著,直到雷空小弟來說,蓋瑜到了門口。
夏晚橙聞言起身,踩著沙發從雷空翹起的雙腿上麵邁過。
她一把勾住那男人的脖子,作勢就要往他懷裡靠。
雷空扯住她的胳膊往上拽她,漫身都是滔天的怒火,“夏晚橙,你乾什麼?”
“演戲。”
雷空怒吼:“演戲要到這種份上?我看你就是犯賤!”
夏晚橙一把甩開他的手,跳到對麵的酒桌上,用腳把上頭的東西儘數掃下來。
“你這人是不是有病?我都照你說的做了,你還想什麼樣?”
空氣靜謐無聲,唯有杯子緩緩滾動的聲音。
雷空看著她,骨子裡透著一股讓人退避三舍的寒勁。
“你給我下來。”